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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讓塵覺得心裡有什麼就要壓抑不住了,那個克己復禮的沈渡想要放肆一回。
他是這樣想的,便也這樣放任了自己。
餘晚之腕上一緊,觸碰的地方是溫熱的,甚至有些滾燙,但這樣的滾燙遠不如他眼中的熱意,讓她本能地後撤了一小步。
風燈落在了地上。
“我早就想……”沈讓塵低下頭,喉間滾動著,“早就想這樣做了。”
“你等會兒再罰我吧。”他含著熱氣,雙唇幾乎擦在她鼻尖上。
而後扣住她的後頸,低頭吻了上去。
唇齒相交,這個吻像風一樣輕,氣息纏繞在一起,炙熱與溫柔並存。
他原想淺嘗輒止,可理智一旦放鬆,壓抑的慾望便會如摧枯拉朽之勢佔據上風。
溫柔耗盡,他剋制不住地越吻越深,撬開潤澤的唇探進去。
餘晚之仰著頭,睫毛微顫間是他半隱的臉。
太熱了。
她向後倒去,手碰到了石桌上的燈,指尖被輕輕燙了一下,很快被他捉住了手,五指交叉扣進去,按在了冰冷的石桌上。
“沈……讓塵。”她在呼吸的間隙,喊他的名字。
那聲“沈”被氣音吞吃掉,只剩了下他的表字被她放在唇間呢喃,像是愛人之間最親密無間時的低語。
腦中轟的一下,沈讓塵最後一絲理智的消失殆盡,骨節分明的手在細軟的腰肢上流連。
餘晚之快要喘不上氣,抬手撐在他胸口,還沒使力便被他扣住手腕。
“疼……”
這一聲帶喘的痛呼總算拉回他的理智,沈讓塵驟然退開,見她皺著眉,一手撐著石桌,一手壓在胸口喘息著。
“哪裡疼?胸口疼?”
他從未與誰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更不知一個不加剋制的吻能讓人胸口疼,此刻滿臉都是緊張和懊惱。
“我去找大夫!”
餘晚之趕忙伸手拉住他,調整著呼吸,手指一鬆,垂落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勾了勾他的手指。
“等等,我緩一緩就好。”
沈讓塵覺得她真是狐狸,這樣若有似無的撩撥,比直截了當還要勾得人心癢。
“胸口疼是怎麼回事?”
餘晚之總算緩過勁來,慢慢站直,“墜崖時受了傷,已經恢復大半,平日裡沒事,用力呼吸會疼。”
“什麼傷?”沈讓塵刨根問底。
“骨折。”
他薄唇瞬間抿緊,卻沒有再接話。
餘晚之斜眼瞧著他,看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足智多謀、算無遺策的沈讓塵,竟有這樣的一面,這實在是一個驚喜。
餘晚之不由生出些戲弄的心思,“骨折倒不算什麼,我醒來時已經是幾日後,腳上的傷才難受,當時在林中狂奔時磨破了腳,恢復的時候又癢又疼。”
她每說一句,沈讓塵的唇便抿緊一分,疼得心都快碎了。
他從未有過一刻,比此刻更想娶她。
他想名正言順地抱著她,在她喊疼時哄著她,把她寵在心尖尖上,往骨子裡疼。
而不是現在滿身滿心都是一個吻引起的懊惱。
他低下頭,“餘晚之。”
“嗯?”她早已平復過來。
沈讓塵說:“我想娶你,一刻也不想等。”
……
餘府大門外圍了裡三層外三層,都是來看熱鬧的人。
昨日餘府都掛上了白幡,說是準備給餘家三小姐出殯,人雖沒找著,好歹立個衣冠冢有個安身之所。
誰知到了午後闔府上下就開始撤白幡,然後開始掛起了紅綢,這是要辦喜事了。
這一紅一白叫人摸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