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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的繾綣與眷戀,幾乎要將白榆溺斃其中。
他聽見這片海洋主人的聲音: “我從來沒有恨過astra。”
“我很慶幸當初遇見了他。”
白榆瞳孔驟縮,瞬間整個飛行器爆發出濃烈的資訊素,冰川的清涼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伊爾西緊緊裹在其中。
白榆和伊爾西在昏暗中對視,又幾乎是同時吻住了對方。
此時他們丟棄了總裁的冷靜自持,也丟掉了少年的猶豫膽怯,他們沒有思考,只是遵循本能地不顧一切地吻在一起,唇齒相碰,攫取著對方口中的空氣。
“白榆,呼吸。”伊爾西的尾音帶著明顯地顫抖。
不知不覺中他們的吻從激烈碰撞到細密摩挲,直到飛行器穩穩降落,才喘著粗氣分離。
伊爾西被白榆一把抱起,徑直走向了臥室,然後一起陷入柔軟的床中。
白榆用手臂撐在伊爾西的兩側,輕聲問道: “伊爾西,你確定麼?”
他們還沒有匹配,甚至還沒有正式的表白,如果標記後白榆不想負責,那麼吃虧的只有雌蟲。
雌蟲一旦被深度標記的話,此生便只能接受這一隻雄蟲的資訊素,他們將深深的捆綁在一起,除非挫骨削皮將另一隻蟲的痕跡盡數消除。
伊爾西是最理智最會權衡利弊的商人,但這也是他第一次不想再思考這些。
他伸出手摟住白榆的脖頸,帶著焦灼的喘息在白榆的耳畔灑下一片溫熱,他的聲音褪去平日地三分清冷餘下地便是柔軟與依戀: “白榆,親我,親親我好麼?”
於是,少年低頭吻住了他,從額角到高挺的山根再到柔軟的嘴唇,最後順著脖頸帶著絲絲縷縷溼濡的癢意連上起伏的溝壑。
“伊爾西,可以出聲。”白榆用指尖撬開總裁銜著的唇齒,不經意間指尖碰觸到口腔中那處靈活的軟肉。
不知是哪裡的刺激,讓伊爾西無意識地悶哼了一聲,他揚起下巴伸長了脖頸,像一隻引頸受戮鶴。
總裁的冷白色的身軀逐漸漫上了緋紅。
少年的指尖從總裁的嘴邊退出,帶著溼潤順著腹肌滑向更深處,那是雙天生為科研而生的手,五指修長又靈活,他像對待最重要實驗般嚴謹,輕輕捂住顫抖的試管,隨著實驗進行房間中香氣的越發濃郁。
是他們的資訊素緊密地糾纏在一起,是冰川中梅花綻放的幽香。
伊爾西突然想到上學的時候時候生理課的老師和它們講:
“不要囂想在這種事中獲得快樂。”
“這只是我們為了得到資訊素而生存的手段。”
“除非…”老師頓了頓,最終還是選擇給懵懂的少年們留下一絲幻想:
“在你們真正動情的時候,生殖腔會自動開啟容納雄主的一切。”
“白榆, astra是什麼意思。”不知為何,伊爾西此時迫切地想知道這個詞語的意思。
“星星。”白榆環住了伊爾西,回答時的吐吸與灼熱的呼吸連成一片,噴灑在伊爾西的耳根,他聽見白榆說道:
“白榆和astra在我的故鄉都是星星的意思。”
“故鄉?”伊爾西猛然抓住這個關鍵詞,他在倏然間死死攥住白榆的手腕,他聲音很輕甚至還帶有餘韻後的顫抖:
“那星星會飛走嘛?像裡曼流星一樣。”
“伊爾西,星星永遠離不開月亮。”
而你你就是我心中那輪高懸不敗的月亮。
此話一出,伊爾西眼底最後一絲惶恐消失殆盡,他感覺自己彷彿真的沉浸在無限的月光下,清輝將一切染得溼漉漉一片,他摸著自己小腹,輕輕地說道: “白榆,可以了。”
他在發出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