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玄26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的資訊素一樣帶著冰冷的銳氣直直地進入伊爾西的精神海。
“唔。”伊爾西的精神海感到刺痛,臉色有些發白。
“對不起。”白榆有些慌張,他一直在觀察伊爾西的臉色,在雌蟲悶哼的一瞬,精神力就萌生了退意。
他剛想收回,就感覺手被緊緊攥住,伊爾西定定看著他的眼睛,彷彿蠱惑人心的海妖,一句一頓地說道:“沒事兒,你不會傷害我的,是麼。”
是的,確實是。
但白榆想告訴伊爾西,他控制不住,他做不到。
他一釋放精神力,就會想到冰冷的鐐銬,想到雌父倒在血泊的屍體。這麼多年自我保護彷彿已經成了習慣。
他像一隻刺蝟,盡力舒展柔軟的軀體,但一旦接收到一點點刺激,他根本控制不住地團成一團,擺出尖銳的刺。
“我”白榆咬著下唇,痛苦地閉上眼睛,他自己都能感覺到精神力中帶著凜冽的寒意。
這根本不能梳理雌蟲的精神海,只會傷到對方。
“你可以。”伊爾西忍著腦子中的劇痛,對白榆說道:“不要怕,看著我。”
白榆緩緩睜開眼睛,瞬間跌進一片浩瀚的蔚藍,“你不會傷害我的白榆。”他聽見伊爾西溫潤而又堅定的聲音。
與此同時,伊爾西的精神海無所顧忌地向他完全敞開。
他可以長驅直入將裡面搗個粉碎,也可以
“你想想開心的事情”
白榆愣了一下,努力回憶過往,逐漸冰冷的鎖鏈與譏諷的嗤笑被曾經的回憶替代。
與伊爾西的一點一滴都是他兩輩子不可多得的光亮,它們匯聚在一起,像陽光一樣。
彷彿也就是這個簇陽光,溫暖地灑向冰川頂端,那處尖銳的冰稜慢慢融化,在陽光下波光粼粼,晶瑩剔透的冰體將陽光映出五彩斑斕的色彩,最後化成一點點水順著川體匯入大海。
冰川的寒冷中多了一絲溼潤,長出一層薄薄的苔蘚附在荒涼之地。
他們越離越緊,精神力與精神海的交融讓伊爾西慘白的臉恢復了血色,他頭一次感覺精神海如此輕盈,那股淡淡的冷冽乾淨的味道緩緩蔓延,直至抵到了精神海的最深處。
好像一塊烙印,更像一處所有地的標識。
與此同時,剛做完一臺手術的米達爾拍了一下大腿,他嘀嘀咕咕道:“忘了告訴他倆,不要深入精神海梳理,要不以伊爾西的情況很容易進入發情期。”
“算了,應該不會深入梳理吧,那小子的精神力攻擊性那麼強,第一次絕對成功不了。”
宴會
清晨的枝丫上,的盧鳥在咕咕地叫著,連帶著山盡頭的幾分薄日,將整個大地從沉睡中喚醒。
屋內窗簾拉得緊密,沒有陽光的洩入,以至於床上的兩個蟲都沒有甦醒。
他們倒也沒有捱得很近,只是保持了一個十分微妙的距離。
就比如,白榆一翻身,手就正好落在了伊爾西的腰上,他感覺身邊蟲的呼吸好像加重了幾分,便有所感覺地往自己方向攬了攬。
整個別墅很靜,只有輕微的“咕嚕嚕”的滾輪聲在房門口一遍遍徘徊。
阿統一邊來回滑動一邊嘆氣:已經10點了,下午還有拉文斯家族的宴會。可是這兩個蟲到現在還沒起床!
都怪主人,把伊爾西先生都帶壞了。
阿統暗暗在心中抱怨,又想到自己已經熱了3遍的飯菜,一雙機械豆豆眼流露出絲絲縷縷的憂愁,他伸出機械手臂,輕輕地敲了幾下眼前緊閉的大門。
“咚咚咚。”
“主人,先生,十點了。”
“你們的禮服已經送到了!”
阿統不知道里面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