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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閣下,日安”
阿統在一旁扶額默默盤算:好傢伙,連百分之十估計也沒有了。
我想還你自由
上輩子白榆滿打滿算活了26年。他從小寄人籬下,表面倒是養成了一幅表面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模樣,但打心底裡不在乎除了養父母以外的任何人。
他有資本。
前24年以傲人的成績和科研成果來證明一切。後2年處理起公司的事物也是手段狠厲,雷厲風行。
對於一個從小缺少社會感情紐帶的人,他認為自己需要照顧不在乎人的感受。
心灰意冷地死亡,他來到了這個社會制度畸形的蟲族。在這裡他有真正血緣意義上的雌父,他以為自己可以慢慢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但當慈愛的笑容凝固在帶血的臉龐上;保護他的軍雌倒在塵土飛揚的戰場,落下精神力疾病時白榆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
也或許是個災星。
“你先起來。”白榆的臉色有些難看,語氣有些生硬,他自己也知道,於是又補充了一句:“不要跪。”
“很涼。”
他真的已經好久沒有和阿統以外的生命體交流過了。
“閣下?”
伊爾西驚訝地抬頭,寶石般的藍眼睛滿滿的不可置信。
他發現白榆手中並沒有拿著鞭子,彎刀之類的懲戒工具。
變化的只有……代替雞窩頭的短髮,黑色的劉海淺淺掩住額頭。
雄蟲怎麼會在意形象。怎麼會對雌蟲表達:地上涼不要跪的意思。
伊爾西閃過一絲複雜,他雖然疑惑,但也沒有多嘴。只是遵從白榆的話默默起身,畢竟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
全身每一寸骨頭都泛著寒意,昨天折騰一天幾乎沒有進食的胃正在陣陣抽痛。
他偷偷的將手背在身後,然後,鋒利的指甲刺進手掌,利用異常明顯的刺痛分散掉全身密密麻麻的難受。他並不想在雄蟲面前表現出什麼岔子。
儘管目前他沒有感受到威脅,但一個致命的問題始終像魚刺般卡在喉嚨裡。
為什麼要救我?
至於如何委婉的提出這個疑問,伊爾西在很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以至於他忽視了白榆看向他藏不住的擔心的眼神。
最終他身體繃直,聲音很輕很輕,問出了梗在心頭的問題:
“昨晚,閣下為什麼會救我?”
“冰箱在哪?我做點吃的。”
他們同時看向對方,不約而同浮現出茫然的神色。
“抱歉閣下,是我考慮不周了。”伊爾西立刻反應過來,重新端起標準化笑容:
“怎麼能麻煩閣下?請讓我為閣下準備早飯。”
伊爾西知道他這時候應該跪下請罪更能表現出自己端正的態度。
他就像得到了一點點甜頭的貓貓,總想試探一下主人的底線會不會更低一些。
這樣其實很危險,一點也不符合伊爾西沉穩的作風。
但此時此刻,沒有原因,他就想任性地試探一次。
一旁的白榆,終於感受到久違的尷尬,他對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楚:
一貧如洗的寄居的施暴者的雄子。
找不出一個正向的形容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