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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釗從一堆公務裡抬頭,正巧碰到她等待附和的眼神,不客氣說:「他腦子好當初能被你當猴耍?蠢貨一個,值得上你這麼誇他?」
「難道我對你不夠情深義重?」他目光筆直的盯著她,突然話鋒一轉,「不過他應該感謝他腦子不好,要不是他臨時加戲過來嚇你,如果那輛車直接朝你撞過來……」他嘆口氣,逼迫的語氣突然軟下來,「我每次想起當時有這個可能就冷汗直冒。」
他有點自嘲的笑,「說來好笑,我從前特別看不起那種自己嚇自己的人,覺得這些人要麼庸人自擾,要麼閒得發慌,結果現在自己竟然被自己的假設嚇得做噩夢。你說,這是不是報應?」
許顏開始還抑鬱自己雞鴨講,她明明是明褒暗貶,他聽不出來就算了,還竟然會這種小事吃飛醋,實在無聊透頂。結果聽他自嘲,心底條的有些自責,巴巴跑過去親他,真情實意的討好說:「嗯,是報應,報應讓你遇到我,這輩子都受我欺負,讓我調教。」
羅釗把她的話當做撩撥的情話聽,眼神幽暗的看她一眼,拖著尾音曖昧問:「都好久了,你準備什麼時候調教我?」
傷筋動骨一百天,因為他的傷,兩個人晚上都是分房睡,連親吻擁抱都不敢過分,更別提深層次的交流。闊別日久,兩人都有點心心念唸的依賴和意動。
許顏比羅釗有自持力,見他伸手過來攬自己,擋住他的手很堅定的拒絕。
「為了不影響我的體驗感,造成不必要的心理陰影,等你能順暢走路跑跳前,我倆還是當親兄弟相處。」
心理陰影都出來了,羅釗臉黑,他不就傷了腿腳,在她心裡就不行了?他覺得自己必須用行動糾正她的錯誤思想。他這樣想著剛有了動手的苗頭,她已經很有先見之明的跑遠了
就像許顏說的,羅釗現在走路還不順暢,見她連跳帶蹦的跑開,也只有咬牙切齒的接受現實。
夏末秋初,羅釗身上的傷終於大好,許顏說話算話,別的地方欠他虧他的,都在床上好好彌補。
這天是月中,月亮又大又圓,掛在深藍色的薄霧飄動的天空,五光十色的城市霓虹都為之黯淡。
羅釗特意接許顏下班,晚餐後,兩人將車開到江邊,步行消食。
她之前將球球接回公寓養了幾天,因為工作忙碌,加之羅釗見不得她看見貓就忘了人的行徑,正準備原路送回,不想羅釗奶奶過來看到,喜歡得不得了,當天便帶回老宅。
老人說球球孤單,沒幾天就給它找了個「童養媳」,興奮說等明年開春就能抱孫子。
許顏想起羅奶奶開心得兩眼放光的樣子,感覺溫暖又好笑,跟羅釗說:「奶奶真疼球球,團團毛才長全呢,她連嬰兒房都準備好了,也太心急了。」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羅釗握著她的手笑:「心急什麼,我都三十多了,奶奶是在暗示你該為羅家開枝散葉。」
許顏微微臉紅:「是嗎?」
「是。」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哦。」
許顏等著下文呢,結果羅釗不說了,她飽脹的喜悅感瞬間萎縮一半,心頭一時失落又空蕩,她還想開枝散葉呢,他既不求婚,也不帶她領證,她怎麼生?
但她不想問,她問了就跟追著嫁他一樣,一定被他笑,如果他順水推舟跟她求婚,她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啊?
兩人沉默著走了一段,許顏指著一處說:「球球當初就是這裡撿的,當時李未說是一對吵架的情侶扔下的。辛虧被我們遇到,這橋墩底下平時都不會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