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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笑,低頭看她:“嗯嗯嗯是什麼意思?”
她不正面回答:“嗯嗯嗯就是嗯嗯嗯囉。”
他握緊她的手:“不管你嗯的是什麼,我都愛你。”
她似乎是猶豫了一下,才小聲道:“我也愛你。”
他慢條斯理:“你也愛我啊,那為什麼不回來找我?”
“我拉不下臉來。”她板著臉。
他的大拇指輕輕摩挲她的手背:“你倒是給我發條資訊,我拉得下,我馬上去歐洲當舔狗追你。”
她捂臉笑了:“神經。”
他微微彎腰就她:“只要你想和我結婚,不管是哪一天,馬上就可以結,所有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
她忍笑:“你好肉麻。”
風吹得他額前的墨髮微微略過濃眉,清爽又英挺:“這就肉麻?”
“不是麼?”她媚眼如柳。
他直起腰,牽著她漫步:“行,開始嫌棄我了。”
雲欲晚抿唇低頭笑,過了幾秒才問一直想問的問題:“你和你爸媽的關係好了很多?”
“稍微緩和,如果你願意和他們成為一家人,估計會更好。”他實話實說。
其實看他們對輕輕好得過分,時時刻刻帶著哄著,對雲欲晚的態度也變了很多,像雲欲晚也是他們的女兒,他也不是銅牆鐵壁,是會融化的。
雲欲晚正思考,溫仰之兜裡的手機忽然響了,他空著的那隻手有傷,哄她:“幫哥哥拿一下。”
雲欲晚伸手從他牛仔褲褲兜裡抽出來,鬆開他的手,讓他接電話。
他又把她的手抓回來:“開擴音,幫我拿著。”
她抽出來,嘲笑道:“你別酸臭味太重,自己拿著。”
他只好自己拿。
對面應該是外國人,他零星迴幾句在忙,那個專案不急,有空一起打高爾夫。
不知道那頭問了什麼,溫仰之忽然看了她一眼,老派又暗暗得意地答一句:
“my ball and chain.(我老婆)”
對面應該是意識到打擾二人世界了,匆匆幾句很快就掛了。
她貼著他的肩膀故意問:“hubby,和誰打電話呢?”
(對丈夫的暱稱,husband的變形)
聽見她叫老公,溫仰之本來想繃住,正常和她說話的,但是沒繃住,垂眸笑了。
他把手機放回兜裡,多少控制著笑意假裝鎮定道:“能不能再叫一次?”
她故意:“以前叫你老公你不是說不用這麼客氣?”
“以前是以前,現在我沒那麼不知好歹了。”他絲毫不知廉恥。
雲欲晚笑他,但也應:“晚上回去叫。”
他細想一下立刻明白了,滿足地伸手牽回她:“你回來之前想和我在一起嗎?”
“想過。”她如實答。
他好奇:“那怎麼不馬上告訴我?”
雲欲晚不急不躁地賣關子:“要看你有沒有變化。”
“那你現在滿意了?”
一陣風吹來,拂過耳際,他未聽清她說什麼,只看見她的嘴一張一合。
溫仰之微微低頭追問:“剛剛說的什麼?”
她淡定如斯:“我說不滿意。”
“真的假的?”他笑了,心裡已有定數但任由她逗弄。
她慢悠悠:“真的啊。”
溫仰之捏捏她的手:“嘴就張兩下能說出三個字來?”
她麵皮硬得刀槍不穿:“能啊。”
他無奈又親暱地一笑。
暖風旖蕩,衣角翩翩,風將笑聲吹得很遠。
兩人牽著手的背影越來越小,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