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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廢……」祁源面上露出了一絲鄙夷,「我爹他,花錢可以,賺錢不行。」
蘇茗雪知道今天這個冤大頭自己是當定了,但想想,這位祁公子的武力值和顏值確實是高的很。
若是想把雪玉商行做大做強,需要仰仗他的地方恐怕還真不少,那張臉不冷眼瞧人的時候看著倒也十分賞心悅目。
「那行吧,你們倆我就僱下了,但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蘇茗雪捏著兩個手指頭比劃了一下,「既是僱傭關係,那我便是主,你便是從,可以把你的冰塊臉收一收不?我不會欠你月錢的。」
祁源挑了下眉,不置可否,從襟前掏出了兩張銀票遞給蘇茗雪。
蘇茗雪疑惑,「這什麼?」
祁源的人間翻譯機林一又適時地開了口,「這是蘇小姐那一千兩和我們老爺少爺東拼西湊出的另一千兩,就當我們入了你雪玉商行的股,以後有錢一起賺啊。」
「可我這商行還沒個影呢,能不能賺錢現在也不好說。」蘇茗雪猶豫著接過祁源手中的銀票,腦子懵懵地有些搞不清這一波自己究竟是虧了還是賺了。
「沒事兒,就算是不賺錢,我們爺幹兩年保鏢也就回本兒了。」林一一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好傢夥!這算盤打得是真好啊!
蘇茗雪麻了。
「吟霜,給他們寫個契條。」
吟霜取了紙筆伏案疾書。
「祁……祁恆」,蘇茗雪唸叨著這個名字,心中突然一跳,抬頭打量著自己這位新保鏢,「你和我那黑心肝的夫婿是本家,真是巧呢。」
祁源抿了抿薄唇,又開始裝聾作啞。
林一訕笑著,「祁姓在大虞是個大姓,同姓的人海了去了,比如我,就叫祁大。」
「倒是個清新脫俗的好名字……」
蘇茗雪違心的點頭誇讚了一句。
越往北去,天氣就越發的寒冷,一路上草木已經開始逐漸疏黃凋零。
畏寒的蘇茗雪穿著細絨襖衣,捧著手爐,偏還要掀著馬車簾子看風景。
按她的話說,這沒有經過現代工業汙染的純天然景色,她定要好好欣賞一番。
更何況,還有自己新任保鏢的那張俊臉能看著養養眼。朗目疏眉,鼻高唇薄,面如冠玉。不同於楊之行的清逸,祁源的臉更有股驚心動魄的侵略性。
花了錢的,不看白不看,蘇茗雪盯得明目張膽。
祁源執著馬鞭忍了又忍,終是開了口,「蘇小姐,你是有家室的人,總這麼看著我不合適吧?」
見他那張萬年冰塊臉有了一絲鬆動,蘇茗雪樂了,「怎麼?祁鏢頭這是害羞了?」
自從簽了契條後,她便從善如流的把「祁公子」這個稱呼改成了「祁鏢頭」,時刻提醒著祁源他們的主從關係。
祁源揮了揮馬鞭,懶得搭理她。
蘇茗雪自顧自地說道:「等到了北疆,尋了我那夫婿,討回錢財,我便休了他,這等狼心狗肺之人,不要也罷。」
「啪」,結實的馬鞭折了。
悄無人聲間,突然馬車一個趔趄,祁源扯緊韁繩來了個急停。
若不是楊之行眼疾手快拉住了蘇茗雪,她都能被慣性衝出車外去。
蘇茗雪正要發怒,抬眼看到了馬車前頭擋著兩個人。他們突然衝到馬車面前,祁源的韁繩要是扯得慢那麼一瞬,高頭大馬能把他們撞翻。
碰瓷?
蘇茗雪心想。
這二人皆是衣衫襤褸灰頭土臉,年長些的婦人扯著個看似十來歲的男孩,「噗通」一下就跪在了馬車前。
蘇茗雪瞪大了雙眼,「怎麼了這是?」
長這麼大這還是頭一回有人給她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