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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怪異。他過去理了理那堆製劑,好半晌才不情不願地走開。
終於把人請了出去,岑曼才從包裡翻出平板和厚厚的資料,準備工作。
這種前衛的烹飪方法,是透過物理特性和化學特性改變了食物原本的面目,創造出不符常規的狀態。經過調查,接近三成的食客對分子料理的營養價值和食品安全抱有懷疑,同時也存在不少反對和批判的聲音。對於分子料理的製作方法與過程,她雖然沒有必要完全掌握,但是某些關鍵的原理就必須知道,否則就不能對此進行研究和初步的論證。
說到下廚,餘修遠絕對是外行,不過把製劑和化學裝置當成實驗的一部分,他又能十分輕鬆地處理。他在一流理工大學的化學系研究生,求學那時經過待在實驗室,整天跟大批試液和試管打交道,眼前這些簡單的反應只是小菜一碟。
一整個下午,岑曼滔滔不絕地向他提問。夜幕悄然降臨時,餘修遠還在給她展示液氮罐的使用方法,兩人似乎都忘了時間。
在分子料理的製作過程中,經常會使用液氮來製作冰激凌和冰霜意境的菜式。餘修遠自然不懂得製作冷菜,他以牛奶做原料,只傾入1升的液氮並不停攪拌,不一會兒就讓液體凝結成乳白色的小顆粒。他告訴岑曼:“液氮無色、無嗅、無腐蝕性,也不可燃。氣化的時候要小心,儘量不用跟人體接觸,很容易凍傷的。”
岑曼的指頭不斷地敲著螢幕,快速地記下液氮的屬性。她的工作筆記已經做了好幾頁,今晚回去加加班,明早應該就能上交出差報表以及比較完備的進修記錄。
他們很晚才離開錦霜大廈。夜風凜冽,岑曼那身輕便的衣裝變得不太禦寒,還沒走到停車場,就接二連三地打噴嚏。她正懊惱著忘了帶披肩,餘修遠的手臂便悄無聲息地伸了過來,還沒來得及開口,人已經被他摟住。
岑曼下意識用手肘撞他,他像是跟她較勁,不僅沒鬆開,還漸漸地手臂收得更緊:“再撞試試看。”
他的體溫隔著衣衫傳來,岑曼像忽略也忽略不了。她敵不過他的力氣,乾脆就打破那表面的和平,免得雙方都彆扭:“你這樣摟摟抱抱算什麼,我倆早完了!”
餘修遠冷笑:“是嗎?”
岑曼乾脆將手舉到他面前:“麻煩你注意一下,我有男朋友的!”
那枚白金戒指依舊安然地環在她指間,餘修遠只覺得礙眼。他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明明怒極了,聲音卻平靜得可怕:“甩了他。”
第4章 舊日回憶的山丘
從孩提歲月到豆蔻年華,岑曼的記憶裡滿滿都是餘修遠的影子。自她上小學以後,與他有關的事情,她都記得很清楚。
餘修遠跟岑曦同齡,他們是鄰居,是同學,還是同桌。青春時期的餘修遠絕對不是什麼好好學生,他上課開小差,放學只顧著打球,連作業都不願意做,大部分都是照著岑曦的作業本抄的。總之,那個年紀的男孩子固有的貪玩、叛逆等問題,他一個也不缺。
岑曦同樣不是省油的燈,像她這樣精明的女生,她的作業必然不會給餘修遠白抄。岑曼念一年級的時候,他們恰好是初中部的新鮮人,作為姐姐,岑曦便肩負起接送妹妹上學回家的任務。那時候她也貪玩,放了學就跟幾個同學跑到溜冰場玩耍,她跟餘修遠約定,他幫忙把妹妹帶回家,她就把作業給他參考。
這交換餘修遠也不吃虧,他每天放學早早就趕回家換好球衣、帶上籃球,跟幾個球友到籃球場切磋,把岑曼帶回家不過是順便而已。如果一定要挑個骨頭,那就是這丫頭的膽子實在是小,為了照顧她,他已經很體貼地降低了車速,然而腳踏車後座的她還是嚇得縮成一團,腳踏車停在她家門口,她仍然像只小鵪鶉,死死地抱著他的腰不敢撤手。
岑曦知道他這樣欺負自家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