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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但細聽後便會察覺另有玄機暗藏其中。她想他們應該是有意合作的商業夥伴,由於第一次碰面,他們都互相試探著,並不願把話說得明確。
幾個大男人像玩起了猜謎遊戲,岑曼沒聽一陣子就覺得沉悶。她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酒,不一會兒杯子見底,於是自顧自地倒了些許。
正準備把酒杯放到嘴邊,餘修遠突然把它奪走,還將裡面的酒往自己的酒杯裡倒,幾近倒光的時候才將酒杯還給她。
岑曼不滿地看著他,而他低聲說:“酒少喝點,吃蛋糕吧。”
這話隻字不漏地落入坐在餘修遠旁邊那男人的耳裡,他主動給岑曼倒酒,隨後對她笑了下:“女孩子喝點葡萄酒,其實沒什麼壞處的。”
岑曼連聲道謝,之後給了餘修遠一記勝利的眼神。
餘修遠想說話,紀北琛恰好詢問他相關資料,他顧得上回答,又管不了造反的岑曼。
其實岑曼喝酒還是很有度的,雖然餘修遠管不住她,但她也沒有貪杯。更何況,這樣的佳釀只應品味,而不是牛飲。香醇的酒液迴盪在舌尖敏感的味蕾上,她細細地嘗透其中滋味,餘光一掃,卻發現剛才未自己倒酒的男人正默默地注視著自己。
留意到旁人的目光,岑曼下意識覺得自己臉上有什麼不妥。她用舌尖輕舔過嘴角,確認上面沒有殘留的糕點碎屑,才放下心來。
他們的談話仍在繼續,岑曼則倚著沙發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就在遊戲即將通關的時候,螢幕上的畫面一變,緊接著鈴聲響起。來電顯示是一串陌生的號碼,她來不及細看就接聽起來,免得妨礙其他人。
岑曼還沒詢問,手機那頭的人已經自報家門。得知對方身份,她連忙問好:“葉叔叔,您好!”
還在上初中那會兒,岑曼經常到葉思語家裡玩耍,對於葉思語的父親,她還是有那麼一點印象的。說著,她就跟餘修遠示意了一下,隨後就走出包房繼續接聽。
客套地聊了幾句近況,他就問岑曼:“對了,最近你有跟小語聯絡嗎?”
“沒有呀。”岑曼回答。經此一提,她突然發現她們確實挺久沒有聯絡了。不過她們數月聯絡也算是常態,葉思語經常在深山老林拍戲,不殺青也不出現,對此她早已見怪不怪。
他似乎有點失望,沉吟了下才說:“如果她跟你聯絡,麻煩你告訴我一聲可以嗎?”
岑曼隱隱覺得不妥,忍不住多問了一句:“思語怎麼了?你們聯絡不到她嗎?”
他沒有多說,只是重複叮囑岑曼,然後便匆匆忙忙地掛了。
看著黑下來的手機螢幕,岑曼更是困惑。她翻到葉思語的號碼試著撥過去,結果被告知關機,她死心不息地多撥了一次,得到的也是同樣的回應。
葉思語的私人號碼是24小時開機的,現在不僅關了機,人還失了聯,岑曼想想也覺得背脊發涼。她努力驅散腦海裡的壞念頭,正打算回包房喝杯酒壓壓驚,沒想到一轉身就看見紀北琛像幽靈般站在自己身後,差點就叫出聲來:“嚇死我了!”
紀北琛微微抿著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岑曼覺得他莫名其妙的,正要從他身邊走過,他卻倏地出手,她還沒反應過來,手機已經被他奪走了。她想將手機搶回來:“喂,你這人真沒有禮貌!”
紀北琛個子高,他存心不把手機還給岑曼,岑曼怎麼也夠不著。他將手臂舉起,同時調出她剛才的通話記錄。看見那兩通撥出的記錄,他問:“你也聯絡不了她?”
頓了半秒,岑曼才想到紀北琛口中的“她”指的是誰。端詳了他片刻,她說:“關你什麼事?”
用波瀾不驚的語氣,紀北琛說出了一個極具爆炸性的訊息:“她肚子裡懷著我的種,你說關不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