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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他們兩女四男便浩浩蕩蕩地進入了俱樂部。餘修遠這些朋友,岑曼一個也不認識,對上他們滿含探究的眼神,她只是輕輕地扯出丁點微笑。
有個男人主動向兩位女士作自我介紹,他的眼睛總是黏著岑曼,害得岑曼不由得懷疑自己臉上是不是有髒東西。
被陌生異性這樣盯著看,任誰也高興不起來,就在岑曼幾近發作的時候,那男人終於對她說:“我覺得你有點臉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在旁的葉思語撲哧地笑出聲來,她擠到那男人和岑曼中間,有點母雞護著雞崽子的架勢:“拜託,你的搭訕方式太落伍了,就算是50後的大爺也不屑用好嗎?”
他有點語塞,反倒是在最前的紀北琛突然回頭,輕飄飄地吐出一句話:“你見過的是張嘉綺,不是她。”
那男人立即恍然大悟:“沒錯,就是張嘉綺,你倆長得挺像的。”
岑曼非常無語,而餘修遠表情如常,似乎沒有留心他們的對話。
經理親自將他們帶到獨立的攀巖館,裡面的模擬巖壁比普通練習場要高質得多,光是造型豐富的巖點就讓人躍躍欲試。
儘管如此,那幾個男人誰也不急著上場,反倒是岑曼和葉思語,活動了一下筋骨就去換裝備。
餘修遠很喜歡攀巖,當年就是他給岑曼做的教練,岑曼學的時候吃盡苦頭,現在回憶起來仍是記憶猶新。站在巖壁前,她一邊檢查著安全帶,一邊仰頭看著錯落的巖點,正當她在腦海裡模擬著等下的線路時,葉思語突然壓低聲音問她:“曼曼,你是不是生氣了?”
在葉思語答應餘修遠的邀請後,岑曼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見。其實她沒有生葉思語的氣,也沒有生其他人的氣,只是有點莫名的煩躁罷了。她吐了一口氣,應聲:“沒有。”
葉思語不太相信岑曼的話,她的聲音壓得更低:“我也為你好,想給你們製造點什麼破鏡重圓的機會……”
不等葉思語說完,岑曼已經身姿矯健地躍上巖壁,蹬著巖點往上攀爬。
見狀,葉思語馬上奮力直追,同時還嚷道:“等著瞧,你偷跑也贏不了我!”
第一次攀這面巖壁,她們花了點時間去熟悉這種巖點的形狀、摸索著如何使力,因此速度並不快。攀至中部時,她們的動作明顯比初時利索得多,而岑曼一直比葉思語領先些許。
攀到高處,耳際清靜,總有種讓人忘掉煩惱的力量。這面巖壁有八米高,岑曼不喜歡登頂,攀得差不多就停下來等葉思語,她得意地說:“你又輸了。”
跟岑曼比賽,葉思語向來輸多贏少,她不洩氣,還高興地說:“謝天謝地,你終於肯笑了。”
岑曼“哼”了一聲,故意板起臉來。
她倆攀到同一個高度,葉思語才笑嘻嘻地說:“我再不管你跟餘修遠的事了,下回你能讓我一下吧?”
“連他的名字也不提,我才會讓你。”岑曼說。
岑曼願意跟她開玩笑,葉思語就放心了。她繼續往上攀,與此同時還聊著天:“剛才點明你跟張嘉綺很像的男人,就是傾城娛樂的太子爺,你認識他嗎?”
“他好像叫紀北琛,我跟他見過幾面,不熟。”岑曼也跟著往上攀。
葉思語“哦”了一聲,幾次欲言又止。
岑曼不解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頓了幾秒,葉思語又憋不住說,“餘修遠跟他的關係好像挺不錯,你給張嘉綺當裸替的事情,我擔心遲早被他翻出來。”
聽了這話,岑曼覺得腦袋裡有顆炮彈正轟地爆炸,不過是恍惚了下腳底踩空,而受力的手掌也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