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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陪我爸下棋呢。”
正碰上安父也出來,聽到以若的話,忙不迭地說:“你就和小林去約會,不用管我的。”
林牧之衝安父禮貌的說:“謝謝伯父。”
可事實證明,他哪裡是帶她去約會的啊,誰會把約會場所選在牙科診所。
安以若和林牧之剛一進來,那些有爸爸媽媽陪著等待的小朋友齊刷刷的抬頭看著他們。
以若看了看那些小孩子,又奇怪地看看林牧之,“這。。。。”
“安以若,你不是牙疼嗎?”
誰說牙疼就要看牙醫的,天知道她多怕那些唧唧嗚嗚的器械,還有那恐怖的針頭。
“我現在不是不疼了嗎。我們走吧,不要打擾人家醫生工作了。”說完,她拉著林牧之的手就準備往外走。
不知身後哪位小朋友居然說“媽媽,這個阿姨怕痛痛。”稚嫩的童聲引得在場的其他幾個小朋友也湊熱鬧的喊著:“阿姨羞羞臉。阿姨羞羞臉。。。。”
這讓安以若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而身邊的林牧之拼命得忍著不笑,“你看,人家小朋友都笑話你呢。你怎麼一點榜樣意識都沒有的啊。”
安以若第一次嚐到趕鴨子上架的滋味。不情不願地坐在一堆小孩子中間。其間看到別的小孩子被折騰的哇哇大哭,她幾次動了逃跑的念頭,又幾次被林牧之按捺住。
她那顆蛀牙終究還是被補好了,可是嘴裡那股奇怪的藥膏味讓她很不自在。安以若習慣性的翻出包裡的糖剝開,卻被林牧之奪走:“你沒聽到那位牙醫說了,少吃甜食。”
“切,你有胃病,醫生不讓你喝酒你幾時聽過?”以五十步笑百步,就知道來約束她。
林牧之懶得和她做無聊的爭辯。
兩個人的生活,多少好過一個人的寂寞。
林牧之出現在安以若的小屋總是不定時,無規律。在他們之間,好像忘記有一個高科技產品叫手機,不聯絡,不通報。為了避免之前的“鑰匙門”再次發生,安以若後來還是去弄了一把備份的鑰匙。
她趁林牧之洗澡的時候,去翻出他平常的那串鑰匙。可他鑰匙上的那個掛件讓安以若覺得很眼熟,想了好久才想起是買拖鞋那天超市送的情侶掛件。安以若那時候順手把其中的一個給了林牧之,而他當時還嫌棄太幼稚,沒想到卻一直掛著。
安以若拿出自己的那一個,並排擺在一起。
原來他們的生活無形中都出現那麼多的成雙成對,偏偏他們的心離得那樣遠。
當她蜷著腿正靠在床頭沉思的時候,林牧之洗好澡出來好,她嚇了一跳,趕緊把兩串鑰匙收好,回覆之前的鎮定自若。
林牧之狐疑的看她一眼:“幹嘛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噢!”她起身去拿了睡衣走出去,又回來對他說,“那個,我房子的鑰匙掛在你那串鑰匙裡了。”說完也沒看清林牧之的臉上就匆匆走出去。
林牧之拿起自己的那串鑰匙,果然如安以若所說多了一把。
當初,他曾提過讓安以若住到他那邊,環境也好,地方也大,但是她始終都不肯。於是他只好厚著臉皮來和她擠這幾十平的小屋,可是安以若似乎從來只把他看成是客人,房租,水電費都不讓他插手,甚至是鑰匙都沒給過他一把。他旁敲側擊地提過,她卻避重就輕地避開。那天他被關在門外,打她電話不接,簡訊不回,足足在房外等了兩個多小時。她知道安以若不習慣生活被他突然闖入,所以他遷就,他忍耐,拿出平時生活工作中看不到的耐心。可是那兩個小時讓他明白,兩個人的生活並不是遷就就好的。他甚至真的想過就這樣算了,也許人家安以若並不需要他對她負責,於是只好冷著她,可終究又放不下。
而今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