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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寶寶又是哥哥的,他都快被叫得精分了。
薄閒被他可愛得不行,忍不住揉揉捏捏,逮著人又親了一通:「太喜歡寶寶了,好喜歡。」
時星瀾嘴唇都被吮腫了,揪著他的衣領嘟噥:「你是小孩子嗎,幼不幼稚?」
「是啊,我是小孩子。」某人恬不知恥,將用過的說辭又搬了出來,「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
「起來,回去了。」時星瀾撐著他肩膀,顧左右而言,「你不覺得這裡的味道很難聞嗎?」
這是他胡謅的藉口,四星級酒店,衛生間裡用了薰香,並沒有難聞的怪味。
薄閒站起身,勾著他的脖子,將人按在自己胸口:「聞我,我身上的味道好聞,保管讓你……聞到石更。」
他故意屈膝,似有若無地蹭過懷中人的腿,感受著中間的變化。
時星瀾臊得不行,埋在他的胸口不抬起頭,又羞又氣:「你別這麼sao!」
薄閒沉默了一會兒:「這就sao了?」
轟——
時星瀾整個人都燒了起來:「餓了……回去吃飯……」
小聲的示弱,像極了受到驚嚇的貓仔,薄閒暗自在心裡嘆了口氣,覺得自個兒真是越來越縱容時星瀾了。
要是被時星瀾知道,估計得一枕頭甩過去,這人欺負他欺負得都沒邊了,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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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星瀾接下來的觀賽計劃也泡湯了。
之前隨口編的生病理由應驗了,他回了房間後,突然打起噴嚏來,午覺睡醒,又開始流鼻涕,還有一點低燒。
昨晚玩得太興奮,陽臺的門沒有關緊,可能有點著涼了。
薄閒從門口走進來,一手端著倒上藥的杯子,一手拿著長長的湯匙攪動,直到褐色的顆粒全部融化,才將杯子遞到時星瀾嘴邊。
「要不要餵?」
他拿著湯匙,敲了敲杯壁。
時星瀾打了個噴嚏,搖搖頭,拿著杯子一飲而盡:「你快去比賽吧,別耽誤了。」
「耽誤不了,放心吧。」薄閒按著他的肩膀,讓他躺下,把被子掖得嚴嚴實實,「只帶了感冒沖劑過來,低燒先發發汗,今晚還不見輕的話,咱們就去醫院。」
說完,他低下頭,想碰碰時星瀾的唇,誰知還沒親到,就被躲開了。
「會傳染的。」時星瀾悶聲道。
看他有拉高被子蒙頭的想法,薄閒不得已,只好放棄原本的打算,在他額頭上親了下:「給你燒了開水,倒在床頭的保溫杯裡,渴了就喝。」
低燒令時星瀾昏昏沉沉的,軟軟地哼了兩聲,像貓一樣。
薄閒把他的頭髮拂開,指腹按著眉心輕輕揉壓:「寶寶乖,乖乖聽話,別蹬被子,好好睡一覺,等你睡醒我就回來了。」
正準備離開,手突然被拉住了,很輕的力道,都不用用力,就能夠掙開。
薄閒瞬間轉過身,順勢在床邊坐下:「怎麼了?」
房間裡開了空調,暖風和被子裹得時星瀾熱烘烘的,因為發著燒,他臉上透著不正常的紅:「我有話想對你說。」
薄閒很有耐心,捏了捏他微微潮濕的手心:「寶寶想對我說什麼?」
時星瀾張了張嘴,卻突然卡了殼,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
薄閒將他的胳膊放回被子裡,仔細掖好:「怎麼不說了?」
時星瀾被卷在被子裡,生病令他腦子遲鈍了不少,跟不上思維,平日裡清明的眸子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眨一下眼就能哭出來似的:「我……」
「怎麼了?」薄閒放軟了聲音,生病的人嬌氣,得小心哄著。
時星瀾扁了扁嘴,委屈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