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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一走了之?故事的開局,像一個童話。美麗的給予總是好的,也正是我們的需要。
“那樣的時代,會教給我們許多事,但對我們的描述並不準確。我們必須明白,不是歷史本身疏遠了我們,讓我們之間產生了隔閡,而是社會文明的無力感形成的。我是說,歷史讓我們去選擇,不是替我們來選擇。我們每個人正暴露在迫害之中,活著就是奇蹟。呵呵!別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你應該選擇自己的心聲和追隨的聲音。”
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從今不再受那奴役苦,夫妻雙雙把家還……
《追魚》裡可沒有這一段。呵呵!孔憲法與文杏,這也是夫妻?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還是各行其是。一個說東,一個說西,總是尿不到一個夜壺裡。是這樣的嘛!非也!不過,至少明李是這樣認為的。
朦朧的天光裡,孔憲法揚起了那張滄桑的臉,看著那個無窮。明李看到他表情異樣,思想著要捕捉,但不曾料到其轉瞬即逝。到底是個老江湖。也罷!我們生活在人世間,愧對的何止是三尺之外的那些神靈。天地良心,作孽的人,多半是對正義和公理抱有希望的人。
在生命過程中,我們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遺憾,任誰也不例外。時過境遷,也沒有什麼可掖著藏著的。可誰願意放著好日子不過,去還原那一段黑歷史呢?我們就是一個普通的人。也許在某一個時刻,會覺得自己有所不同,但今天自己也有了和別人無異的面孔。
“可怕的事還是發生了。說什麼好呢?人世界的事,總難兩全。真假牡丹難辨。金府上下人等用盡所有的辦法,也試不出來個真假。於是,金府請了包公,那鯉魚精又搞出了假包公……”
文杏似乎還在說著水潭裡的鯉魚,以及活剝鯉魚鱗片的故事。可那明李眼前已是茫茫然一片。
現在的日子像這潭水一般,沒有驚濤駭浪。而你又不能簡單地把過去那些無明與無常的過錯記憶,當成偶然泛起的點點浪花,或作為一連串跳躍的音符,使之成為生命樂章中最快樂的點綴。那麼,為什麼不直接跨過這個痛苦呢?既然知道是個悲劇,我們可以選擇不去看。
晗光一線天,蔚然成大觀。長白那條水,挽春最纏綿
驚醒蟲一堆,步步山上挪。微觀不能取,繚亂花朵朵
或許並非那樣就好。然而,反其道行之又能怎樣?我們常常會滋生一個個古怪的想法,就是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裡,而應該在那裡。不然,我們不會屢次三番被那些人還有那些故事所打動。不能只在乎一個理想,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執著與誠意的問題。
“人人心裡都有一杆秤。事情來龍去脈大家心裡都清楚。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對!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什麼叫迫害?說迫害還真輪不到某個人的頤指氣使。冤有頭,債有主。這個張揚不會找到你姓孔的頭上。他來了正好!我們可以當面鑼對面鼓,把事情說清楚。
當年知情的大都還健在,聚會的戰友完全能做個見證。我們也可以完全不用真假包公,那個真假小姐也會搞清楚的。為了真相,我願意跟你再去地獄走一遭……”
大概是看出來明李對那個鳥與魚的故事不感興趣,要不就是覺得自己的男人搶了她的風頭很不爽?這個文杏突然間發飆了,情緒激動。還有就是,她的敘述本身就是紛亂而沒有邏輯。
明李著實是嚇了一跳,而孔憲法則是輕輕地搖著頭。
流火入荷池,下情起意時。鷗鳥滿塘鬧,樹蟬叫吱吱
就是一個這,山風不可測。得道的鯉魚,也忒邪乎了
都是那條鯉魚精給鬧的。我們總是要剝落去魚鱗,還它人類的靈魂。那樣,只有那樣,才能給這個故事一個美滿的結局。
看著文杏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