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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節推不開,有糜香凝滯。
問臘青牛甚了期,哞哞去留日。
月白一邊吹,新梅玉界尺。
不然老盡心懷春,悻悻未更事。
有一棵花樹很妖嬈,高蹺似的長腿,扭曲著腰肢,紅暈流霞。裝模作樣的,好似在印證一種差距。只是姿態渲染得太過,幾近外行的作為。我是想說,很多地方看起來不那麼真實,更像是個即興創作,顯得有些假。不過,每一次遇見,眼前總會先閃過那麼幾秒玩褻的畫面來。而且日後,還會在腦海裡重複放大。
戀愛中的人是不是都像我這樣?直面對方,完全一個想當然。而對自己呢?還沒有個正確的認知。不即不離,這樣挺好的。遠了,那個物件會模糊成了一個虛妄,我會傷心;近了,會發現那個嚮往是真的,還是個美麗無瑕,我也一樣會傷心。沒有辦法!她紮根在這,哪都去不了,什麼也都做不了。她也只能在自己的世界中,自生自滅。
紅撲撲的好豔麗,但也應該帶些泥
都說你是水做滴,我的面子哪找去
是一種水果,猜出來後告訴我。為了感謝你的熱情參與,我會給你一個意外驚喜。“你就直接告訴我不就得了嘛!”不行!一生一代一雙人,情事總要有個輕重緩急。閒話少敘,我們書歸正傳。
賓館池塘邊的樹叢中,不時傳來鳥兒動聽的鳴叫聲,而且還是那種炫耀式的高音。確認一下後,還發現在偶爾間,會有一些不同形狀的鳥兒加入進來。它們配合協作的很默契,讓旋律在曲式、變奏、諧謔的迴旋中昇華。我的乖乖,一隻鳥的自覺。它們是怎麼做到的?某種程度上逆轉了我們的認知,真讓人格外的感動。
不應該呀!怎麼會這樣?莫非是我的矚目見效了!場面很熱鬧,也很喜慶,而且空氣中還充滿了那種戀愛的氣息。要不我們問問明李吧!可她的心思不在這。這個不近人情的女子,還有她在意的東西嗎?呵呵!好了,我們還是不提她了!如此浪漫美妙的場景,應該屬於坐在長椅上的孔憲法夫婦。
明李也關注他們有一陣功夫了。當決定走向他們的時候,還是猶疑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滿臉堆著笑上前來搭訕: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請恕我冒昧,打擾賢夫婦的雅興了。”
文杏聞聲轉頭過來,招著手:“哎呦喂!原來是明李,剛才老孔說身後有個女子很像你,我還不信呢。剛看了一回,還沒有認出來!話是到了,眼睛跟不上了。你這是有什麼計較嗎?”
“我的眼睛也花了。文杏,我是來找貴桃的。你看到她了沒有?”
“你呀!就惦記你的桃,她可不是心裡只有你。你來的正好,我這裡正好有個驚喜給你。”文杏站起身來,熱情地約明李來一同感覺自己發現的美麗,“喂!怎麼還發愣了?貴桃剛出去送朋友了。明李,你先過來聽聽,今天林子裡的鳥叫很特別。”
文杏身邊的孔憲法看著明李那若有所思的樣子,略做了一下沉思,繼而非常有禮貌地欠了欠身:
“呵呵!你可別見怪。我這個老伴最喜歡的事,就是分享她的喜聞樂見的,而且她會錯把你當成是最懂她的人。我以為,氣象是個主觀的東西,保持一個好心情才是最重要的。昨天,隔著太遠了,沒有好好地看清楚。今天,就近一觀,你還確是個老來俏……”
老來俏?明李迅速地搜尋著記憶。好像在歷史的程序中,還沒有發生過孔憲法玩笑自己的事情。今天是怎麼了?事發突然,還是一個不能解釋的存在。明李明顯有些無所適從。
這時候,文杏已拉著了明李的手,並讓其坐在了她自己的身邊:“你聽,這些鳥兒鳴叫是不是很有意思?彷彿在喚醒著那種聽覺之外的感知力。明李,你還記得《追魚》那部戲嗎?”
文杏好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