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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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談話有點兒吃力,要一個還不夠二十人怎麼跟得上三十歲的思想?有些話小愉不能立刻理解,她得一個人的時候,將話一字一字地拆開,反覆嚼桷推敲才能弄明白。
“那你兒子叫我什麼呢?”小愉問?
“阿姨吧!!”思源回答:“如果不不生的話,那就叫你媽媽吧.”
說著,思源靈光一閃,祈求道:“老婆我們別生了,現在不是流行丁克嗎?”
小愉聽了,氣衝了:“可是你根本就不是丁克啊,想不生,首先就過不了我爸爸的那關。”
她有點兒理解不了,如果她要生的話和這叫媽媽的衝突嗎?難道自己,真的要給個5歲的孩子當阿姨嗎?啊姨一點兒也不不親近,如果自己真的付出了青春和行動,去對待思源和他孩子,還得了一個阿姨的名字,很諷刺,自己才19歲。而且他竟然有想過不要她生,很虧待,她其實很喜歡孩子,想看到一個由什麼不懂的孩子一直到芽芽學語,到長大,伴隨著他成長。思源的孩子已經5歲了,根本就錯過這一段時間。
她想到這想起了外公,外公今年80歲。四年前,外婆去世了半年的時候,外公自己一個人單居,請了個外地的保姆。那保姆大概四十歲多歲,死了丈夫,有五個孩子。沒多久,就聽到外公和保姆登記了。每次見到大姨,小姨的時候,他們都不懷好意地說:“小愉,還不趕快叫過你外婆。”她們指的是保姆。
小愉外婆是肯定不會叫的,叫她阿姨又覺得很諷刺。所以一直見到她都什麼沒叫。想到那時候旁人看待外公保姆,是那樣的輕視,她覺得有點寒。
出來工作的時候,小愉理解了外公的做法,一個老人,女兒都不在身邊,(外公只有三個女兒,沒有兒子),男人比女人更難過獨居生活,男人不會煮飯,不會洗衣服。沒了女人,他會過得很邋遢。有個女人對他好,日日夜夜陪著他,他當然會有感情了。他那錢有吃不了多少,用不了多少,拿來買個人對他好,何樂不為呢。
現在,小愉又有點兒理解了外公的保姆了。或許,她真的有感情呢。記得以前一家人吃飯的時候,爸爸譏笑:“那來西婆,趁著年輕,多嫁幾個。等一個死了,撈著幾萬塊,又去嫁,又撈幾萬塊,這樣幾年,可以斂財不少啊。你們夠她那麼聰明嗎?”指得是外公的保姆。
想想周邊的人,對外公保姆的看法,包括以前的自己,小愉就覺得壓力特大,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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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冰山再露
炎熱的太陽高高掛,這次婦聯提供的地點又不好,就在公園裡,又沒有遮陰的地方。
小愉覺得有點兒心神不寧,口罩捂得她透不過去。髮際和額頭上的汗一滴滴地往下流。偶爾汗水流進眼睛裡,那個灼熱啊。
小愉是負責抽血的。今天紮了幾個老人的血,都找不到血管。可能昨天休息太晚了,可能鬧心的事情太多了吧。忙活了一個半小時候,小愉看了人不多,就對旁邊的花兒說:“這就交給你了,我有點兒累,想歇息一下。”花兒略一抬頭:“那你去吧,喝點水。”
小愉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下,拉下了口罩,整個人通風多了。擦了擦汗,抬頭就看見小張拿著一瓶水過來了。小愉有氣無力的說了聲謝謝。小張就在小愉對面的椅子坐下來。
小張又名張志斌,今年24歲,個兒不高,估計一米六五,樣子普通。咋一眼看覺得沒什麼特點,相處以後,小愉和玲玲覺得,這三個男生中,小張是最好的。有居家男人的味道,衣著不花俏,鞋子舊舊的,任別人說什麼,他都覺得沒什麼,經得起浮誇。而且懂得過日子,會體諒別人。
有一次,夏天吃過中午飯後,小愉和小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