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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出去走普通人的世界線，這也太犯規了。記憶的刪除也許是一個條件，也許是一個提醒，也許是一個準備，都有可能。」
夏沙沉默了一陣，對柯木說：「你發現我沒有記憶的時候，會有一點難過嗎？」
柯木還是笑著，疲憊裡多了些溫暖：「還好，比留我一個人在這裡要好一些。你不知道在聽到你說我自戀時，我有多開心。」
夏沙懷疑地看著他說：「你確定？當時你的表情可一點不像是開心。」
柯木撇撇嘴：「你看，你又開始懷疑論了。」他把夏沙寫滿的草稿紙拉過來，想了想，問：「你說你和齊默的郵件丟了，具體是怎麼丟的？」
夏沙想了想，說：「也是奇怪，我和齊默之間的通訊記錄，總是逃不掉被刪除的命運。我有四五個郵箱，只有和他通訊的那兩個郵箱被清空了。最開始是 hotail，它有個半年不登入就會清空郵件的設定，我之前沒注意，換了郵箱聯絡之後長時間不上就被清空了。換的新聯絡的郵箱是 gail，這個就更詭異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上去時郵件就沒了。非常像靈異事件。」
柯木想了想，說：「gail 的郵件丟失，是在 2011 年嗎？」
夏沙回憶了一番：「好像是的。」然後才慢半拍問他：「你怎麼知道？」
柯木說：「2011 年時，谷歌做過一次儲存軟體升級，這次升級的一個偶發錯誤，導致了使用者郵件莫名其妙的丟失。沒記錯的話，官方宣告是在 2 億的 gail 使用者中，有 002的使用者受到了影響，也就是大概 4 萬個帳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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