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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傷口恢復得很好,過了些日子就出院了。出院的當天,應子弦脫下病服, 想找條連衣裙穿,但看了看小腿上的疤,又放棄了。不能穿和不想穿是兩碼事, 她有點失落。
樓衍安來送她,他的事業在首都,而她要回到自己的城市,兩人萍水相逢, 但又共同經歷了人生中驚險的一幕, 不由相視一笑, 雖然做不成情侶, 但他會是一個很好的朋友。
聞銘本來倚在車邊等她,卻看到她笑靨如花地對著樓衍安, 兩人有說有笑, 一時半會兒好像還結束不了。
他頓了一頓,掐滅菸頭,大步朝那邊走去。男人也不知在吃什麼醋, 箍住女孩兒細骨伶仃的手腕,沉聲道:「走了。」
應子弦還沒發覺有什麼不妥,連忙與樓衍安告別:「那我先走了啊。以後微信聯絡,歡迎你來找我玩。」
聞銘的手緊了緊,用不容質疑的力道帶著應子弦走了。
樓衍安目光頗有深意地掠過他們相牽的手,又看看毫無察覺的應子弦,這傻姑娘啊!她的身體已經那麼熟悉他的觸碰和存在了,她的心卻不肯承認。
把應子弦帶上車,聞銘才鬆手。應子弦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這狗男人也沒怎麼用力,那裡就紅了一圈:「你吃醋啊?」
聞銘坐上駕駛座,一面發動車子,一面道:「是。我不想看到你對他笑,不想你和他說話,我嫉妒他。」
應子弦哼了一聲:「你又不是我的誰,你管不著我。你早幹嘛去了!」
兩人的視線在後視鏡裡相遇,聞銘問:「那我現在還來得及嗎?」
應子弦依舊沒有回答他,只是狡黠地笑彎了眉眼,像一隻小狐狸。
回到城市後,生活步入正軌。在最初的幾天,應子弦盡忙著應付親朋好友的探望了,而單教授因為心懷愧疚,也給應子弦批了一星期的帶薪假,直到一星期後,應子弦才終於安定下來。
聞銘也忙著處理三年前留下來的爛攤子。回到城市的那天,他叫上陳柯,兩個人在巴別塔喝酒。陳柯把三年來他接手的一些事務重又交回到了聞銘手上,聞銘接過也沒看,只是和陳柯碰了個杯,兄弟之間,無需多言。
「任務順利嗎?」
「還行。」
陳柯也是當過兵的人,雖和聞銘不隸屬同一支小隊,但特別理解任務的出生入死,多少兄弟就此埋骨他鄉,連個死後哀榮都得不到。
「那就好。回來就好,以後就踏踏實實過日子吧。」他喝了一口酒,嘆道。
又說:「聽說你和應子弦又遇上了?還是你救的她?真是天老子都幫你。你走的這三年,我可幫你盯著她呢,我想著她要是重新交男朋友,我可不得替你幫她把把關。結果呢,她也沒交男朋友,一心撲在事業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等你。哎,你小子運氣可真好。」陳柯越說越嫉妒。
「我會把她追回來的。」聞銘仰頭喝盡一杯酒。
陳柯向他舉起酒杯:「祝你成功。」
晚上回到家,房子三年沒人住,一開門就是濃重的灰塵味。聞銘開啟窗子通風,找到抹布拖把,挽起袖子搞衛生。搞到衛生間的時候,看到了洗漱臺上那一排瓶瓶罐罐,當年應子弦沒有把它們帶走。
聞銘看了看日期,都過期了。他把這些都收拾進了垃圾袋,想著明天要重新去購置,卻又不知道三年過去她用的牌子是不是換了,忽然又想到應子弦小腿上的傷疤,於是這個向來雷厲風行速戰速決的男人放下了手頭正在乾的活,埋頭在手機上挑選各種祛疤產品。
第二天,應子弦在「心蓮」和同事們打屁,撩起褲子給她們展示自己的傷疤,得意洋洋地吹噓這是她的勳章,就接到了快遞的電話,簽收了一堆包裹。
拆開一看,都是各種品牌的祛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