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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子弦幾乎不敢看周圍眾人的眼光,所以自然也沒看到陳柯複雜的臉色。她盯著地面道:「他好像沒什麼大問題了,現在暈過去可能是體力透支了,你扶他去醫務點吧。」
她說完匆匆要走,陳柯到底是把聞銘當兄弟的,還是叫住了應子弦,替他解釋幾句:「那個,應醫生,聞銘他不是故意的。你看他當時的狀況,神智都不清了,他可能自己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媽的怎麼感覺越描越黑!神智都不清了還惦記人家女孩子的嘴唇!豈不是是在說聞銘無意識中都在想著怎麼親應子弦嗎(極有可能說出了真相)。
陳柯恨不得打自己嘴巴,支支吾吾地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強行解釋卻越來越尬。
應子弦卻點點頭:「我知道。我又沒罵他。倒是他這個病,到底怎麼回事?發作得頻繁嗎?有去治療過嗎?」
陳柯把聞銘背起來,和應子弦一起往山下走:「他這個恐懼水體的毛病是那次出任務後留下的,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次任務他帶的小隊全軍覆沒,只有他一個人活著回來了。後來他就開始不對勁了,平常生活用水沒什麼問題,可是他怕江河湖海這一類比較大的水體。以前我見過他發作,也是這樣的。他從前水性很好,武裝泅渡都是第一,可自從出了那事,他再也不敢下水了。剛才他被卷下去,在水裡完全不能自救。也是因為這個,他離開了部隊。」
「再多的我也不好說,畢竟那是他的事。你要是想知道的話,等他醒來你自己問他吧。」
到了山下,陳柯直接帶著聞銘回了北斗星的營地。應子弦則在山腳碰到了單教授和陶夢澤,原來陶夢澤看攔不住應子弦,又怕她出事,就去找單教授了。
單教授看到應子弦全須全尾的沒出事,頓時鬆了口氣,而後老頭子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長長嘆了一口氣:「唉。一個兩個的都不省心。小應啊,我一直覺得你很成熟穩重的,和餘雲想周世硯不一樣,你怎麼也幹出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事啦。」
單教授:心累jpg
應子弦道了歉,到底是單教授的得意門生,單教授也沒多罵,恰好今天的工作也結束了,一行人便回了學校。
回去的路上,應子弦特別的沉默,頻繁地走神和發呆,連陶夢澤這樣沒心沒肺的都瞧出了她的不對勁,然而問她,卻又問不出什麼。
應子弦直到洗漱好,躺在自己的被窩裡,有了一個人獨處私密的空間的時候,才終於能夠靜下心來回想白日的事。她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裡彷彿還殘留著觸感,聞銘溫熱的略略粗糙的唇伴著他身上獨有的氣息,強勢、鮮明,鐫刻下雋永的烙印。
應子弦又翻出手機,沒有來自聞銘的微信和電話,從藻石鎮離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多個小時,他早該醒了!這幾個小時裡,她頻繁地看自己手機,每一次資訊提示音都會讓她的心顫動一下,可每一回都不是他。她一次次的希望又失望,可他居然連個交代都沒有!
應子弦恨恨的、發洩似的按下關機鍵。聞銘,你個臭傻|逼!
第17章
翌日,應子弦在頭痛鼻塞中醒來,嗓子也發疼,毫無疑問地感冒了。她開機,手機頓時湧出一大堆資訊和推送,她一一看過,沒什麼重要的事,便和單教授請了個假,接著把今天的幹預流程發給陶夢澤,讓她繼續幹預那個失去孩子的母親。然後下床,喝了一杯熱水,繼續上床睡覺。
感冒這種東西,不吃藥也會自愈,就是過程難受了些,像一個蒼耳子,粘在你身上,沒什麼大傷害,但膈應。
應子弦應付感冒遵循四字原則「多喝熱水」,再就是多休息,所以在床上躺得心安理得,不一會兒又睡著了,自然沒看到她調成靜音的手機螢幕亮了,有來電,因為無人接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