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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張開嘴,驚愕地注視著面前的姑娘在盡情地&ldo;表演&rdo;,良久後無可奈何地說道:&ldo;可別被它帶偏了,哪能是這樣啊。&rdo;
&ldo;可說得有道理啊。&rdo;她趴下頭悶悶地嗤笑了兩聲,然後眼梢帶笑地用手指沾著窗臺上水。&ldo;既然光跑得那麼快,它能扭曲時間嗎?《無極》裡的那件斗篷,穿上它後就可以穿越時空了,可以做到嗎?&rdo;
&ldo;不知道。但若是達到光速了,應該會有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rdo;
&ldo;是嗎?&rdo;她像是在沉思,接著伸出整隻手去沾水珠。&ldo;我看了梵谷的《星空》後覺得不可思議,怎麼天空能那樣的扭曲呢?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周圍的世界也都扭曲了,像畫裡面那般,所見到的人都不成為個人樣,十分的駭人可怖,我便獨自一人在那個扭曲的世界裡跑‐‐&rdo;
&ldo;我呢,你沒有夢到我嗎?我沒與你在一起嗎?&rdo;我沒來由地慌了一瞬,打斷姐姐的話。
&ldo;我哪能控制得了夢啊。&rdo;
&ldo;好吧,好吧。&rdo;我窘得臉紅,吸了吸鼻子。&ldo;去做飯吧,我來幫你,洗菜擇菜。我肚子餓了。&rdo;
&ldo;好,等我去梳洗一下。&rdo;
她站起身來,踮起腳尖,擺動雙臂,口裡嘿了一聲,跳到破破爛爛的沙發上。可能是曲腿的時間太長了,腿腳沒有積攢上足夠的力量,身體往一邊歪了一下。她以一個奇怪的姿勢扶助沙發,接著站直腰,開始在上面蹦跳起來。&ldo;哎‐‐好玩。&rdo;
&ldo;你都快二十二歲了!&rdo;
好安靜的世界!
只有兩人的談話,在編織出的雨之樂聲裡。
4 背叛
下了一天的雨讓兩個人一直待在屋裡,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
晚上八點多,徐涵疲憊地回到家。
在明亮的燈下,有幾隻飛蛾在撲飛,投下的巨大影子在下方來來回回。流螢躺在床上看《傲慢與偏見》,我坐在書桌前預習現代數學。
&ldo;星夜是個怎麼樣的人?&rdo;她突然問道。我被嚇了一跳,扭頭驚訝地看著她。
&ldo;噢……他是一個老妖怪。我很怕他。你怎麼突然這麼問啊?&rdo;
&ldo;我有一把刀的話,我會叫它&l;枷鎖&r;。&rdo;她沒回答我的問題,說了一句不清不楚的話。
我驚恐地審視著她,內心對她說出的這句話感到不可思議。
&ldo;如果‐‐&rdo;她舞了舞手中的筆,搶白。
&ldo;可要注意安全啊。&rdo;她見我沉默,轉向我笑了笑。
我並沒有跟她說我要去幹什麼,只是簡單地提了一句&ldo;和星夜一起辦點事兒&rdo;。我發覺我到了能自我做主的年齡了,一些只涉及到自己的事情並不想徵求家人的意見,甚至都不想讓他們知道。
撐起黑傘來到約定的地方,看見一輛黑色的轎車正停在路旁。我走過去敲敲車窗,窗戶下滑三寸,星夜在裡面示意我上車。
&ldo;你遲到了十分鐘。&rdo;
&ldo;在下雨啊,路也不好走,又沒路燈。&rdo;我收好滴水的雨傘,有些不安。
他沒說話,發動汽車,專心開起車來。我閒著無聊,靠在座位上假寐,不動聲色地平復緊張的心跳。
大概二十分鐘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