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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麥阿花其實也只是因緣際會,成就了這樁情誼。我們三人是不同個性、典型的人。阿花樂觀明朗,肆無忌憚,不明所以的人,會以為她三八,缺少了女性的矜持。小麥個性冷靜沉穩,有不讓鬚眉的英氣,又有女性溫麗的陰柔。而我,帶點冷漠孤傲,一點也沒有媽咪高貴、優雅和動人的風采。
我們三個,阿花青春俏麗,小麥溫麗柔媚,而我,我寧願相信自己是清清淨淨、美麗動人的女孩。
我知道,我一向知道,知道自己是個美麗動人的女孩。可是,再怎麼美麗,也比不上阿花的俏麗可愛,小麥的柔媚沉靜,更比不過媽咪的高貴優雅,甚至連張亮麗的清麗無邪都比不上。我不矮,一六五公分纖細合宜的身材。可是,怎麼看,也只是一副病態,比不上阿花、小麥健美康麗的體態,更不用說張美麗性感迷人的身材。外在的條件,我怎麼比,都比不過她們,那麼,內在呢?張亮麗是不用說了,聰明、伶俐、成績好、人緣佳,小麥被杜晚晚直誇是“神童”,在數理上自有她過人的地方;阿花勢心誠懇,坦白可愛,是孝順的女兒,親切的大姐。而我呢?我呢?我成績不好,人緣普通,不熱心,也不坦白可愛。
這樣的我們,因緣際會而相聚一起,我心中覺悟,也許有朝一日終需嚐到離散的悲哀。其實一個人也不算太壞,我早習慣一人遊晃的日子,雖然有時心中有點酸,有點悲哀。
休息時間結束了,大家都在自己座位上坐好。聊天的,吃東西的,都安份的閉上嘴巴;夢周公的,也乖乖的跟周公說拜拜。
米俊寬掃了大家一眼,然後開始講解複習,一切大抵和上週一樣:講解試卷、進度複習,然後出幾道題目,解答出來交卷後便可回家。
這次留校的,除了小麥和阿花,還有一、兩位新加入的同學外,其餘三、四人都是上個禮拜的“老顧客”。有了上次的經驗,大家都有備無患,四點不到,大半的同學都交卷離開了。而我,天啊!還做不到兩題。
小麥回頭,小聲的說:“對不起,杜歡,我們要先走了,你一個人還好吧?”
我點點頭。她小聲叫了阿花,兩人一道交卷離開。
我目送她們離去,外頭陽光正好,心裡悵悵的。回過頭來,正好接住米俊寬冰冷的眼光,不由得低下頭。
這星期,我一直避免回想上週末發生的事,而米俊寬冷漠如常的態度,也讓我懷疑那只是我自身錯覺的幻覺。可是,米俊寬抹去我眼淚的那觸感,我撲倒在他懷裡那一剎時如電的顫慄,卻真實地一再提醒我,那不是幻象——
不管是真是假,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低頭用心地作答。
良久,大概半小時吧!我抬頭看看窗外,剛剛大好的陽光,不知何時已躲在烏雲背後,雲層很低,彷佛一伸手就可摘下一片陰霾。
還有三題,我得趕快加油!
五點的下課鐘響時,教室只剩下我和米俊寬,而我,還有最後一道尚未解答的習題。
米俊寬看見我抬頭,放下書本走到我座位旁問說:
“寫完了?”
我搖頭:“還有一題。”心中期盼他趕快走開。距離這麼近,讓我覺得不自在。
米俊寬整個人冷得跟冰一樣,真不知道他對他身邊那群忠實的親衛隊是怎生的態度。這個人,感覺溫度在零度以下,我真懷疑,他是否懂得憐香惜玉的溫存!
我一直祈禱他趕快走開,他反而定住不動。我心中慌了起來,越是心慌,越是不知所措,腦子亂哄哄的。他站了一會,我凝筆的姿態也就持續了一會,最後,他問:
“不會?”
“不會。”我回答。
他拉出一張椅子坐在我身旁,靠得那樣近,我真怕他聽到我慌亂無章的心跳聲。他仔細分析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