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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之內。
“嗝。”
渡星河打了一個飽嗝——
幼龍軀體對靈力的渴求幾乎沒有上限,靈花入腹,便如泥牛入海,可她吃的真的太快太多,把肚子填得滿滿的。
在渡星河的歷練之中,稱得上是非常輕鬆愉快的一次自助餐。
難道有底蘊的修仙世家子弟都是這麼修煉的?
她不禁有點羨慕了。
被採摘了個精光的花海只剩下一片翠綠,長長的枝條承託著她,她看向萬燈谷上方越來越大的巨鼎,被吸引了目光:“陛下,那是何物?”
“逐天鼎,”
應蒼帝全無所謂地道:“離燭宗請來了仙盟的人。”
渡星河的太陽穴輕輕地一跳。
她對仙盟記憶深刻。
不,或者不需要她對仙盟記憶深刻……放眼平雲大陸,即使是三大宗的弟子,也得對來自仙盟的人禮遇有加。離燭宗搞不定應蒼帝設下的結界,去仙盟能請的援兵,無非是盟主或者副盟主……
一想到遲問星前輩就在外面,渡星河汗流浹背了。
巨鼎重重蕩向結界邊緣。
兩者俱是無形之物,相撞之時,卻滌盪出幾近融化空間的威能。
然而,然而。
應蒼帝再次抬手,朝被逐天鼎撞擊的方向輕巧的一抹,其勢便戛然而止,面容也平淡得沒有絲毫波動。
“都吃完了麼?”
他緩緩放下手,關切地問。
渡星河聞聲頷首。
放眼整片花海,所有成熟的,半熟的靈花……都被她吃完了。
她更在乎的,是應蒼帝展現出的強大。
渡星河的字典裡沒有慕強,她只是羨慕,只是嚮往,她也想擁有同等不講道理的強大。
見她發怔,應蒼帝說:“離燭宗請不動真正能打破結界,來阻止我的高手,”他頓了頓:“而玄帝的實力不在我之下。”
言下之意,便是還堅持要和玄帝作對麼?
他未必沒有勸退她的意思。
天邊暮色昏沉,渡星河的臉色也有些蒼白,瞳眸卻越發明亮。
她有些不滿地撇了撇嘴:“在陛下眼中,我是不知玄帝實力深淺,才不知天高地厚地要挑戰他的無知無畏之徒嗎?那未免太看輕我了。”
“來,換個地方繼續。”
……
逐天鼎砸在結界上,連個響都沒聽到。
令人尷尬的沉默,在花海外瀰漫開來。
特別是離燭宗的宗主——他原以為以他自己的靈力,再借助逐天鼎的力量,必然能將這結界砸個粉碎,揪出這強行闖入宗門秘地的歹人,不料這連個水花都沒濺起。
弟子們不敢看他,遲問星卻沒這層人情考慮,她嗯的一聲:“謝宗主都不行的話,我更不行了,恐怕只能等盟主來……但恐怕一時半會,都找不著他。”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只能眼睜睜看著花海……”
“恐怕是的。”
遲問星語氣平平地說。
反正遭到損失的不是她,自然不在乎。
她一頓:“能辦到這件事的人放眼平雲大陸也屈指可數,謝宗主可有頭緒?”
聞言,謝宗主的腦海裡的確出現了一個人名。
玄朝的那位。
——玄帝的強盜作風,在元嬰以上的大能之中不算秘聞,只是近些年收斂許多,且這種不怕別人發現的狂行,也不是他的風格。
果然,很快地,謝宗主搖了搖頭:“他不會把事辦得這麼張揚。”
想要靈花,玄帝派人來交涉就是了。
靈花的確是離燭宗的聚寶盆,可玄朝最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