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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問他,“我會有多漂亮?怎麼打扮啊?”
凌冬至很無語地看著它,“要不要給你戴朵花?”
莊洲笑著說:“七伯給黑糖準備了不少衣服,以前我嫌它打扮出來怪模怪樣的,都沒給它穿。裡面應該有禮服,趕緊找出來讓人修改一下。”
凌冬至想象了一下黑糖穿著禮服的小模樣,忍不住也笑了,“給它禮服口袋上也別一束小花球。”
算了,小孩子愛粘人,又喜歡出出小風頭就隨它去好了。反正都是親友,就算它有什麼冒失的地方,也沒誰真去跟它計較。
“那趕緊的,去找它的衣服吧。”兩個人趁著策劃人還沒打完電話,貓著腰跑了。後面跟著一條樂顛顛的大狗。
黑糖的小禮服也是黑色的,跟他的爹地們站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家三口的親子裝,連胸口的花束都一模一樣。尤其它站在兩個男人中間的樣子,小表情居然出人意表的嚴肅,脖子微微揚著,活像一個正要上臺領獎的運動冠軍。
“這貨實在是太搶鏡了。”凌冬至悄悄跟莊洲嘀咕,心說還好有它在裡面打岔,要不然自己該有多緊張呢。
莊洲笑著說:“它是想證明自己還是很重要的。”
凌冬至磨了磨牙,“對,它想證明後媽進門了它爹地還是一如既往的愛它。”所以它拐彎抹角的提出要求,期待它爹地毫不猶豫的滿足它,進而從中得到被肯定的滿足感。
因為有了黑糖的加入,兩位新人一左一右進場的模式被策劃人臨時做了改動。黑糖會和他們一起出場,並且在整個婚禮的過程中一直站在他們之間。
這個安排讓黑糖興奮到不行。
它多重要啊,它就知道!
音樂奏響的時候,最先走上紅毯的是盛裝的……黑糖。它迎著賓客們的注視和善意的笑聲昂首挺胸的走在最前面,毛茸茸的脖子上繫著一條漂亮的絲帶,下面墜著一個小口袋,隨著它的步伐晃來晃去,裡面裝著“整個婚禮上最最重要的東西。”
這是它爹地摸著它的腦袋告訴它的。
它的兩位爹地手拉著手走在它的身後,一起穿過長長的紅毯,停在了綴滿百合花的拱門下面。
丰神俊朗的青年穿著同樣款式的黑色禮服,並肩站在一起的畫面和諧而美好。
凌媽靠在凌爸的肩頭,不知怎麼竟然溼了眼眶。凌爸攬住老伴的肩膀,輕輕拍了拍,心頭也是百感交集。
另一側,莊老爺子瞟了一眼程安妮和莊城言握在一起的手,輕輕嘆了口氣,把視線投向了拱門下面的青年身上。兒孫都大了,他們的生活還是自己去張羅吧,他一個老人家還是不要操那麼多心好了。
主婚人問莊洲,“請問莊先生你願意與凌先生結婚嗎?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者貧窮,始終愛他像愛你自己一樣,珍惜他,忠實於他,直至永遠?”
莊洲頜首,“我願意。”
“我也願意。”黑糖仰著脖子嗷嗚嗷嗚叫喚,“每天都給我肉肉吃!陪著我玩,擁抱我,直至永遠……嗷嗚,永遠是個什麼意思……”
凌冬至抽了抽嘴角。
主婚人又問凌冬至,“請問凌先生你願意與莊先生結婚嗎?無論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是憂慮,始終珍惜他,忠實於他,直至永遠?”
凌冬至心頭微微一熱,“我願意。”
黑糖繼續補充誓詞,“不能虐待我!不許趁著爹地不在家就剋扣我的零食!不許三天兩頭給我洗澡!偷吃肉肉被發現的時候不許拿勺子敲我的腦袋……我就願意。”
凌冬至滿頭黑線。
莊洲彎下腰從黑糖脖子上取下戒指盒,黑糖還不放心地叮囑他,“絕對不能娶了後媽就忘記了兒子的重要性啊,爹地!”
凌冬至瞟一眼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