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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
我看看他,再看看神情若有所思的大灰貓,突然間反應過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了:他在跟它說話!不是我之前的主人那種旁若無人的自說自話,而是他真的在和它說話!
我被這個發現嚇到了,覺得萬分的不可思議。怎麼可能會有人能夠跟貓說話呢?他真的能夠聽懂嗎?
小灰看著我,眼睛裡流露出一種看土包子似的戲謔的神色,“神奇吧?他是真的能夠聽懂我們的話哦。”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凌冬至笑著說:“小傢伙,我跟你打了那麼久的交道,你難道一直沒發現嗎?”
我當然發現了。可是發現歸發現,誰會往那個方向去想呢?
凌冬至摸了摸我的腦袋,“好好吃飯吧,我也要忙去了。”
他離開的時候拉上了玻璃門。我看見他穿過小小的客廳,走進了廚房。
灰貓在我身後淡淡說道:“裡面是他的地盤。他是個很愛乾淨的人,不洗澡是不許我們進去的。”
我雖然對凌冬至的地盤很感興趣,但是洗澡的話……還是算了吧。
“那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聽得懂我們說話呢?”
“不知道。”
“你來這裡很久了嗎?”
灰貓不客氣地說:“比你要久一些。”
“你也……沒有家嗎?”
灰貓奇怪地看著我,“當我需要自由的時候就離開,當我需要一個熟悉的地方休息的時候就回來這裡。無論什麼時候,冬至都不會趕我走。這裡就是我的家。”
我有點兒羨慕它。
灰貓大概看出了我的想法,晃了晃尾巴說:“你也可以的。”
“什麼?”
“如果你願意,你也可以留在這裡。冬至很會照顧小動物,但是很多時候他也需要我們的陪伴。如果陽臺一直空著,他會很失落。”
我瞥了一眼客廳的方向,心頭莫名的暖了一下。
“他是個很好的朋友,”灰貓說:“但他不是我們的主人。他不會限制我們的自由,也從來不強求我們聽他的話。小東西,時間久了你就會知道了。他是這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他給過我罐頭吃,還在那個寒冷的冬天給我留下一個可以躲避風雪的小窩,當我受了傷的時候他主動帶我回家,給我的傷口上藥,還給我晚飯吃。有這麼多的證據擺在眼前,我一點兒也不懷疑灰貓話裡的真實性。
我想,他或許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
後來,我知道了他確實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我開始覺得小灰曾經說過的話是對的:他不是我們的主人。或許也不完全是朋友、是夥伴。他的身份要複雜的多。
他是我們的家人。
小灰的番外
四月天,陽光正好。
我躺在花園角落的西府海棠樹下打瞌睡,一睜眼就能看見滿樹粉粉白白的花朵搖曳在暖洋洋的微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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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景色最美不過繁花似錦。難怪會有那樣的一句詩說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
唉,一不留神又文藝了。大概是因為我年紀大了,動不動就會想起以前的事情,好的、壞的、幸福的、痛苦的。這句詩是我以前的主人念給我聽的。她總是說只有把酸甜苦辣都嘗一遍,才會知道生活真正的味道。
或許,這句話對一隻貓也同樣適用吧。
跟小樣兒那個冒牌貨不同,我的主人是真正的大家出身。她家祖上在乾隆年間曾經出過一位榜眼,後來做官做到三品大員。剛解放的時候老家那邊還有一座大宅子,大門口掛著一塊黑沉沉的木匾,上書“薛府”兩個大字。我曾經在主人的相簿裡看到過這張老照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