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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遠,當真是景色如畫。
凌冬至不由得在心裡暗暗感嘆有錢的好處。
車子停在了鐵門外,一個鬢角泛白的中年男人迎了出來,舉手投足十分的彬彬有禮,見了莊臨口稱“三少”,倒像是個管家的模樣。一隻毛色黑白相雜的哈士奇跟在他的腳邊,看見莊臨就作勢要往上撲。
莊臨眼疾手快地一把按住它,揉了揉它的腦袋,期期艾艾地問那男人,“七伯,我二哥回來了嗎?”
七伯搖搖頭,“二少讓人打過電話了,說加班,要晚點兒回來。”他瞥了一眼莊臨臉上的青青紫紫,含蓄地問道:“用不用我請張醫生過來?”
莊臨聽到他二哥不在家,立刻就鬆了口氣,轉過身的時候簡直掩飾不住眉眼之間的喜氣,“凌老師,進來坐一會兒吧。正好我還有一些課上的問題要向你請教呢。”
七伯聽見他稱呼這漂亮男人“老師”,似乎略有些意外,不過言談舉止仍是絲毫不亂,“這位先生請進。”
凌冬至雖然也有些好奇有錢人家的深宅大院是個什麼樣子,不過看了看天色之後還是忍痛放棄了這個滿足他好奇心的機會。從這裡開到市區至少要半小時,天色已經陰沉下來了,他可不想被一場大雨困在半路上。
“不了,”凌冬至擺擺手,“既然他家長不在,那麼我跟您說說也是一樣的。”
七伯忙說不敢。
凌冬至把莊臨下午打架的事情掐頭去尾地講了講,重點突出了莊臨的被動還手,以及他保證絕不再犯。末了又懇切地讓他把求情的話轉告莊臨的家長,“作為一個老師,我還是希望家長在對待學生的問題上,以說服教育為主。”
凌冬至其實不太會跟學生講道理,加之他那張臉長得實在沒有什麼威懾力,所以跟學生講話的時候他總是一副很教條的語氣。不過也正是他這副腔調,立刻就讓七伯相信了他的身份,並且迅速領會了他話裡話外的意思。
“我會把老師的話轉述給二少,”七伯的老臉上流露出欣慰又感動的表情,“讓你辛苦一趟,真是太感謝了。”
凌冬至擺擺手,“讓孩子好好休息,飲食上要多加註意。”
管家一一答應,凌冬至正要上車,就聽莊臨腿邊的哈士奇汪汪叫了兩聲。
凌冬至腳步一頓,回身看著那隻大狗。
莊臨忙說:“這是我二哥養的狗,叫黑糖。”
凌冬至走過去摸了摸黑糖的腦袋,在它面前蹲了下來。黑糖像是有點兒不耐煩似的,把頭扭向一邊。凌冬至心說果然狗仗人勢,居然叫他窮酸教書匠……這都跟誰學的?
凌冬至笑著對管家說:“我前幾天參加了一個醫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