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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要趕走。
李皇后聞言點了點頭,倏地又嘆氣,提醒梅茹道:&ldo;你如今好容易才從外面回來,就少操心外面朝堂之事。與燕王成親這麼久,也該早日替燕王開枝散葉。&rdo;
梅茹最怕聽到子嗣一事,這簡直是她死穴,這會兒低著頭,只含糊的&ldo;嗯&rdo;了一聲。
&ldo;母后,&rdo;傅錚在旁邊替她解圍道,&ldo;這事兒不怪阿茹,倒是兒臣常年在外,虧欠她不少。既然阿茹喜歡,又能替父皇分憂,兒臣自然是高興的……&rdo;
聽到傅錚這樣說,梅茹有些意外,她愣了一愣,望向身邊的人。
那人身形沉峻,立在那兒,依舊是一座高高的山。他的胸膛結實,他的背脊筆挺,他會將所有麻煩通通都攔在自己跟前,不捨得她受半分委屈。
面前這人待她是真的太好了,梅茹眨了眨眼。不受控的,那曾經在暗夜被澆灌的嫩芽又悄悄抽出一片新葉,拂在心尖,只覺得無比柔軟和繾綣。
這日回府,馬車裡傅錚還是抱著她。梅茹定定望著他。迎著她的視線,傅錚問:&ldo;你看我什麼?&rdo;
他的眼還是漆黑,像滴了墨一樣。那裡面就只有她一人,小小的一團身影被他寵著,就是他給她的世界。梅茹原先根本不敢想,可如今就在跟前,她的心輕輕跳了一跳。
傅錚還是親了親她的頭髮。
他的唇是軟的,梅茹偏頭望著他,傅錚就親了下來。
這日夜裡兩人歇在立雪堂。因為之前都是在驛館,傅錚忍了好幾天,沒想到梅茹這天夜裡突然小日子來了,疼得又縮在那兒,疼的額頭冒汗,臉色蒼白。傅錚嘆了一聲,將她擁在懷裡,輕輕替她暖肚子。
夜色靜謐,傅錚跟她商量道:&ldo;正月府裡要不要宴客?正好將你府裡的人請過來,陪你說說話?&rdo;以前傅錚是從來不過問這些事的,現在多了個人,就不一樣了。
梅茹確實想爹孃了,她欣喜抬頭:&ldo;可以麼?&rdo;
&ldo;自然。&rdo;傅錚笑了。好看的眉眼舒展開,容顏清雋動人。捉著她的手親了親,傅錚說:&ldo;你高興就好。&rdo;
他說過的,只希望她過得高興。
在他的懷裡,抵著男人堅實的胸口,梅茹忽然覺得一絲安穩。
宴客這事兒準備的稍微匆忙了一些,燕王府定在正月十四。梅茹這日起得早,丫鬟們早早過來替她梳妝。
妝奩裡有一個彩錦如意的小盒子。
梅茹沉默的看著。這是傅錚前年春天離京時給她的,賀她及笄之喜。如果梅茹沒有記錯,他送過她兩回,其中一次還被梅茹退了回去。那天他更是說,她若是不要,就扔了吧。
怔楞良久,梅茹終於開啟。
裡面是一對珍珠耳墜。那兩顆珍珠晶瑩圓潤,閃著柔和的光,像是男人無數次注視過來的眸子。他為她紅過眼,為她受過傷,還為她支起一方自由自在的天地,替她遮風擋雨,只是盼她過得高興……梅茹心緊了一緊。凝睇良久,她終親手戴在耳邊。
那對珍珠在耳畔輕輕的搖啊搖,襯著她的耳垂越發小巧白嫩。
定定望著鏡中的自己,一道緋紅慢慢爬出來,梅茹臉有些燙。
傅錚恰好從外頭進來,梅茹起身迎過去。立到他的跟前,梅茹有些窘迫,她不自在的低下頭。
女人烏髮雲鬢,讓人看著便心軟了。傅錚目光溫柔的拂過她的眉,拂過她的眼,她的唇瓣兒,最後落在青絲間偶爾露出的珍珠上面。耳畔的珍珠輕搖,劃出輕輕的會勾人的弧線。傅錚愣在那兒,怔怔看了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