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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了好幾年的關東特大假幣製造案從土屋誠這裡撕開了最大的一個口子,之後的進度嗖嗖飛快,把漏網的犯人們撈了個徹底。
搜查、逮捕、審問……縈縈帶領著系內同事忙了半個月才算告一段落。
她當做證據的那張母版解釋為在宴會上偶然發現的,沒想到和假幣案有關。這個說法大概只能蒙一蒙什麼都不懂的路人甲,犯人那裡、上級那裡都清楚不會有那麼簡單。可是她把能留話柄的地方處理的乾乾淨淨,即使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故意上的郵輪,又沒人能說得出什麼。
系內今晚私下裡要進行常規聚餐,捎帶手慶祝破獲假幣案。結果中午小田切部長居然先找她說要聊一聊。縈縈有些意外,去了對方一提才想起來她說過要申請調回大阪的事。
&ldo;現在你手上的案子全都結束了吧?&rdo;小田切看了看搜查二課的報告,表情看起來比較滿意,&ldo;準備回大阪了?&rdo;
縈縈支吾了兩秒:&ldo;……目前還沒準備好。&rdo;
小田切有些意外:&ldo;之前你不是說……&rdo;
這半個多月一直忙著假幣案,雖然空閒的時候也會不由自主地想一想那件事,但更多的還是情緒裡下意識地躲避。連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甚至連還在堅持些什麼她都有些搞不清了。
或許,她潛意識裡已經做了決定了,只是腦子裡不想承認而已。不然以她那麼自私又理智的性格,怎麼可能會再去主動招惹安室透?貪一晌之歡,把人睡了就跑,這可不是她會幹的事。
說到底,她不想放手而已。
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縈縈已是滿目清明。
&ldo;小田切部長,我應該不走了。&rdo;
小田切只怔了一瞬,&ldo;不走了?那東久老師她……&rdo;
縈縈低眉順目:&ldo;其實我媽一直都對我在哪裡工作無所謂的,之前是我一直堅持覺得沒有機會好好陪陪他們才想著調回去。可是現在忙過了才想起我弟弟今年就要回來了,家裡有人陪老人……我也就不那麼著急了。&rdo;
本人都這麼說了,也沒有再問的必要。更何況他今天把她叫來只是想問問計劃,要不要他半個忙之類的。不走正好,以她的能力和職業組的身份,早晚都會是搜查二課的一把手,未來幾十年更是前途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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