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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大人身為一級射擊運動員眼神兒好著呢,她就跟我賭要是此番得手被她mua到,她和龍浩要玩遍全中國費用全歸張公子承包。
輸了吧……
因為之前詭異作祟的家長恐懼症,我跟張永鈞廝混了半年都沒攢夠勇氣見他父母,結果這鴕鳥狀態被一次別開生面的義大利之旅徹底完結。我還記得一行人走出國際到港大廳時俞繼庭旁若無人將橙橙擁在懷裡的情景,兩個女人當著熙來攘往的機場客流就這麼相擁而泣,我則因為破天荒頭一次看到鏗鏘玫瑰落淚而呆若木雞。
抱完哭完寒暄完,橙橙和俞繼庭一人拉著Coco一隻手,三個窈窕背影漸行漸遠,我抬頭去看張永鈞,老闆大人一臉蕭瑟感慨,彷彿親手嫁掉小女兒似的悲喜難辨。我忍不住使勁扯他,“不甘心就去把人追回來唄!”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過來,“你捨得?”
我放開手徑自往前走,“哼,有啥捨不得,你以為你個奔四二婚男有多搶手……”
話沒說完就被他從後面箍著腰抱了起來,這場面比剛才俞繼庭摟著橙橙哭可惹眼多了,一時間眾人側目,我被張永鈞當眾晃了一整圈才放下地,還沒找到東南西北就聽一個陌生女人不高不低地叫他,“小鈞。”
一定是皮鞋作坊那一戰把我的好運氣全用光了,我百分百相信那句惡狠狠的“奔四二婚男”一字不差全進了張將軍夫婦的耳朵,我更相信那一刻我的臉要多紅有多紅,我的手要多抖有多抖。我很想掉頭去追橙橙或者乾脆自己打車回家,可老闆大人扣著我手腕把我拖到二老跟前,“爸,媽,這是小米。”
嗚呼,張奶奶,你在哪,來救我好不好……
張將軍繼承了張瑞老將軍的高大身材並一點折扣不打地遺傳給了兒子,張媽媽則讓我明白老闆大人一雙神采奕奕的眼睛從何而來。話說這雙眼睛現在在我面前已經毫無威嚴可言,可張媽媽那雙原版正品,還是氣勢懾人,一如兩年前初見的那個張永鈞。
既來之,則安之,領教過兩任男朋友的父母,經歷過各種奇葩場面,我也不是當年的吳下阿蒙了,跟張奶奶打了大半年交道,蘭姨張樂樂等耳報神恐怕早把我的形容舉止在張家上下宣傳了個遍,剛才又原形畢露了一回,這會兒裝也沒用,索性用信換情,用誠換愛,活出真我的風采。
我自覺心隨意動已是不俗,哪知將軍夫婦比我還痛快,一頓四人晚餐菜剛上齊,張媽媽便問,“小米啊,我和你伯伯實在是工作忙抽不出時間,只能春節去辰州了,不嫌晚吧?”
怕我嫌晚?
我後知後覺地發現,張永鈞見米家長輩,我見張家長輩,乃至某人自封未婚夫甚至老公,就沒一件跟我打過商量!現在更是直接進入親家會面階段了!
我嘴上打著哈哈說不晚不晚我回去問問爸爸,桌子下面狠踹了旁邊那傢伙一腳,老闆大人一條胳膊擱在我身後椅背上,巋然不動,笑得極其腹黑。
於是,就有了大年初五這一飛。
我和開心籌謀半天,都覺得老爹一個人出席會面不妥,帶著比準女婿還小十歲的玲玲後媽更加不妥,若能借這機會把老爹老媽聚到一塊兒,倒是件大大的好事。此計一出,居然老爹老媽都沒有反對,只是老爹不肯去廈門,老媽不肯到辰州,思來想去,只好把他倆都叫來北京,反正都2014了,家長見面也不必拘泥誰上誰的門。
陪老爹北上的是開心,和老媽同行的是我,他們各訂各的酒店,不到萬不得已依然不見面,開心搬到老爹隔壁房間住,而我則直接留在老媽屋裡過了大年初五。
其實沒有抱頭痛哭,也沒有一夜無眠,我和媽媽各捧了一杯熱可可,肩並肩坐在床上,媽媽撫著我的臉頰仔細打量,“開心說你擦傷了臉,我一直擔心會不會留疤。”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