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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我不重要,何來介意?”
“師父與徒兒是亂倫戀,你這江湖上看著他痛苦的死去,御火才冷哼“烈火掌對你來說算是留情,若是主子的八卦掌,你才會更痛苦。”憂心的看著南宮珞離去的路,他得趕快回報主子。
她不知自己欲往何處,只是一直不停地走,不間斷的往前走。
爹孃、殺親仇人、罪臣遺孤、八卦圖…腦中一直閃一直出現沐霖雲所言。該相信嗎?還是胡話不理會,是胡話嗎?不是。那為何她從出生至今都從未有過爹孃。她曾歡喜的叫他爹,他怒。說他不是她爹。他也不准她問爹孃的事。就這樣,日子一天天的過,她的生活中只有師父。仇人、仇人…師父怎麼可能是她的仇人,有哪個人會收養他的仇人,況且師父才不會那麼笨,那麼無聊。至於手心裡的八卦圖……
“祖師爺,珞兒手上有塊髒東西洗不掉。”
“來,祖師爺看看。”
“呶,看,珞兒很認真很辛苦都擦不掉。”
“呵…這不是髒東西,這是……”
“是什麼?是什麼?”
“是諸葛家媳婦標誌……”
是諸葛家媳婦標誌,是諸葛家媳婦標誌,是……一直都篤定相信,一直…在霹雷手背上出現後,不再是一直相信,不再了。霹雷跟師父的關係不是師徒關係,是屬下與主子的關係,是罪臣遺孤吧?要不然在人們看到她手心裡那個圖記後又怎會現出那樣的表情,那樣痛恨,鄙視,嫌惡,害怕……
以後,再也不能與師父在一起了嗎?
以後,再也沒有溫暖的胸懷靠了嗎?
以後,沒有以後了,真的沒有以後了……
“啊!救……救命……救……”她只是不小心,只是在想事情,只是這樣便掉進湖水裡,她絕對沒有尋短,沒有啊!可是,誰來救她,她是旱鴨子,不會游泳。“師父……師…父。”心底最原始的聲音,還是師傅呀。
別苑
冷、冷、好冷。一直感覺像墜入冰窟中,真的很冷。自己的固疾又復發了吧。那種像死人的冰冷又出現了。不知自己這是什麼病,怎麼得?師父沒有多說,只是一直讓她喝藥,一直喝藥,不斷喝藥,喝得她都快不知苦的味道,一直在想師父只在山上有不下鎮,這藥怎就源源不斷的在藥庫裡。而她的病還是一樣的稍微又點閃失,這體驗冰冷的機會又出現。像她這種身體差、愛翹辮子又不能習武的無用笨蛋,師父為何將她留下又收為徒弟呢?
她全身冰涼的躺在床上,記憶中好像落水了吧。這會應該是師父救了她。現在全身只有腦子和眼睛能動啦。這房子是他們住於武功世家的別苑,一點都沒變。屋外一片漆黑,應是晚上了吧。師父呢?在哪?
“玉風,你該瞭解主子,希望你不要做違他意願的事。”
“我不瞭解他,我不瞭解真不瞭解。”她是真的不瞭解他對珞兒的愛。月光下她的臉有些發白。
“總之,主子做的事沒人能夠改變,違背。下場你是知道。”
“下場,我已是罪臣遺孤的身份,還有什麼下場我不能接受。”
“你將珞兒的身份透漏給江湖的事,我會替你向主子隱瞞,只是希望你以後別再做傻事。主子愛珞兒是任何人都無法改變,即使……”御火斂了心神,嘆了口氣。多久了,有多久沒有動情。從知道自己父親做了錯事,從成為罪臣遺孤開始,他就無情了。
“即使南宮珞知道真相離他而去,他也不放手。即使他們倆身份令世人質疑,他也不在意。即使因為南宮珞使他受到傷害,他也要愛她。即使……是這樣吧。我真的不懂他。”說到最後她竟掩面小聲哭泣。
御火頓時無措,記憶中他們都是堅強的不曾流過一滴淚,無論訓練多苦任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