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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穀風疾步自小徑跑過來,身後緊隨一個女子。趙錦樓驚訝地發現,她竟是之前在賭場中有過數面之緣的張珺。賭場裡張珺總是以男裝示人,而今日換上了女裝,她的英姿之中更添了幾分柔美與溫婉。
趙錦樓對齊穀風揮手,心中不勝感激,他側頭對蕭昕低聲說道:“齊兄果然夠義氣,搬救兵來了。”
張珺行至眾人跟前,對白序秋恭敬地行了一禮:“白先生,這兩位年輕人既然是滄浪齋的故友,你便帶他們回去吧。”
連易柯面色一變,她的聲音中透出一股寒意:“張珺,今日是我當值,此事還輪不到你插手。這兩人一定和今日象鼻山被炸之事有關,絕不能留在莊內。”
張珺輕輕抿了抿嘴唇,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她堅定地說道:“連易柯,今日是你當值不錯。但這兩人既然是白齋主的朋友,那便是我們鳴劍山莊的貴客。難道連請朋友暫住的權力都沒有嗎?”
連易柯冷笑一聲:“張珺,你說話做事前可為山莊想過?王逢亮今夜發了瘋的找人,就是找他們!要是名劍大會因為他們出了什麼事,你可擔得起這責任?”
趙錦樓聽後急忙走上前,說道:“連姑娘,我們絕非惡人,更不會在此惹事生非。象鼻山被炸之事也不是我們做的,我以性命擔保!”
連易柯聽後卻不為所動,她冷冷地盯著趙錦樓道:“巧言善辯,我可不信!那我問你,之前讓你進莊你為何不進?今夜放著好好的大門不走,為何要鬼鬼祟祟翻牆進來?王逢亮在找的人到底是不是你們?”
趙錦樓被問得啞口無言,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回答。他剛想上前開口,卻被蕭昕輕輕扯住了衣袖。蕭昕無奈地搖搖頭,眼中閃過一抹苦澀與勸阻之意,示意他不要衝動。
蕭昕抬頭看向連易柯,道:“連姑娘,有些事情我無法全部告知。王逢亮之事是我們和他之間的私人恩怨,絕不會連累鳴劍山莊。至於身份,我是松風門徐行的弟子,我師父在江湖上雖威望不大,但也非無名之輩。他是凌煙閣劍宗凌玄的弟子。”說到此處,他頓了頓,目光堅定地看向連易柯,“連姑娘想必也知曉劍宗凌玄的威名,他的弟子絕非泛泛之輩所能冒充。”
連易柯將信將疑地盯著他們道:“松風門此次並未派遣弟子前來參與名劍大會,沈掌門還特意送來了信貼與歉禮以表歉意。至於凌煙閣劍宗凌玄……傳言他從不收徒你又如何證明是他的弟子?”
趙錦樓微微一笑,自信地說道:“這好辦。”說完,他拔出手中地枵劍,雲開見山、白虹貫日、萬劍歸元……一連串精妙絕倫的劍法在他手中展現出來。收劍歸鞘,趙錦樓望著眾人臉上的驚愕與讚歎之色,心中泛起一絲得意。
白序秋笑著點點頭,讚歎道:“果然是凌煙閣的劍法,這萬劍歸元我方才尚未看清,你能不能再使一次?”
“好。”趙錦樓應聲後,又再使了一次。這一次他運勁更加充沛,劍法也更加圓潤自如,將萬劍歸元的精髓演繹得淋漓盡致。
“不錯!不錯!”白序秋連聲讚歎道,“這招原來是如此奧妙無窮!”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趙錦樓的劍法,由衷地讚歎道。他意猶未盡,本想繼續欣賞趙錦樓的其他劍法,卻被蕭昕的幾聲咳嗽打斷。
白序秋回過神來,無奈的收起興致,轉向連易柯,正色道,“連姑娘,你也瞧見了,凌煙閣中能將‘萬劍歸元’修煉到如此境界的,普通弟子可沒幾個。”
張珺也趁機上前一步,勸說道:“連易柯,我知你平日裡規矩森嚴,不容半點差錯。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如今白齋主親自為他們說情,你為何還如此固執!”她頓了頓,語氣變得稍顯嚴厲,“你若再執意糾纏,我也只好破例行事了。”
連易柯聞言,臉色驟變,鐵青一片。她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