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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門檻”、“小心臺階”……沿途提醒。等搬進房後,又從美學和實用的角度綜合分析、反覆實踐,最終決定把床在劉宜光的床尾位置呈垂直的方向放置。這樣一來,不論溫玉睡在哪一頭,只要不放下帳子,從劉宜光的位置都能看到溫玉的睡顏。如果放下了帳子,那更好,若隱若現的,更有****力。
“舅舅……”劉宜光看著這一切,目瞪口呆之下,已經疏於言語了。
胡盧王聽到喚聲,連忙坐過去,憐愛地摟過他,柔聲說道:“怎麼樣,舅舅的安排好吧?這樣你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小玉兒了,就不會睡不安穩了,然後病就會很快好了?”
“嗯……”劉宜光這時真恨自己為什麼會說那句話了,完全就是無心挖了個坑,到頭來卻是不得不自己往底下跳,還沒法抗拒。“對了,舅舅多年沒有來中原,應該多在京城走走……”
胡盧王說道:“你病著,我哪有心思出去?你趕緊好起來,和小玉兒一道,陪舅舅出去走走,那樣舅舅才高興哩”
“嗯……”劉宜光暗歎,看來裝病的日子該結束了。出門到處處去走走,將胡盧王的注意力轉些出去,也就不會每天盯著這事,不斷地折騰出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了。
但是劉宜光身體的“好轉”,卻被胡盧王完全地歸功於他“將兩張床搬到一處”的偉大決定上。溫玉和劉宜光也不與他爭辯,因為這幾天他普及“生理知識”的時間有所縮短,他們認為這是一個非常好的現象,希望能夠持續下去。
溫玉是在學裡告了假過來侍病的,所以每天空閒的時間還是挺多的。蘇葉的婚期漸近,溫玉不得不加緊時間趕繡準備送作結婚禮物的那對娃娃。有一天在房裡繡的時候,被胡盧王撞見了。他對那布娃娃產生了強烈的興趣,溫玉怕他索要,提前想好了回絕的話,不想他將那娃娃抱過去玩了一會之後,說道:“怎麼做的,教我”
聞言,溫玉又感覺被一道雷給霹中了。胡盧王雖然容貌秀美,穿著鮮豔,但是身材還是十分高大的。看一個昂藏男子竟拿了個繡花針,一針一線地做布娃娃,溫玉是完全找不到詞語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接下來幾天,胡盧王熱衷於做布娃娃,幾乎不再宣揚他的“子嗣”理論,除了每天晚上要同房睡之外,就沒有其他奇怪的事情了,“小夫妻”二人紛紛鬆了口氣。
這天夜裡,溫玉覺得睡得有些不安穩,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在察覺還是夜晚的同時,感覺到頭頂上方有溫熱的氣息一吐一吐地往她的額角和眉頭拂來。
溫玉轉了轉眼珠子,赫然看到近在咫尺之內的恬靜睡顏,不由嚇了一跳:世子這幾天來,他們雖然睡一個屋子,但是兩張床,分別各自放下帳子後,便是兩個天地,互不相干?這會兒為什麼睡到一處了?而且她剛才之所以覺得睡不安穩,是是因為劉宜光在翻身的時候,將手擱在她的腰上了。
溫玉的臉在一瞬間漲得通紅,心底有種抓狂的衝動。胡盧王肯定是他乾的除了他之外,沒有第二個人做得出這麼荒唐且無聊的事情了還以為他覺悟了,收斂了,沒想到,他是想出新招了竟然趁他們睡熟了,將他們抱到一處,這種行為,真是太卑劣了
不過,現在不是算這個帳的時候,這事必須得天明再說。當務之急,她必須趕緊回自己床上去,而且絕對不能吵醒劉宜光,不然兩人之間,就有夠尷尬的了。
從劉宜光平穩的呼吸看來,他現在睡得正沉,而且他在裡邊溫玉在外,撤起來倒也不困難,只是問題是他的手擱在她的腰上所以,她的動靜不能太大,只能慢慢、慢慢地先將腿挪出被窩,等腳尖隱約可以踮到地了,將身子一沉,將半個身子從床上滑了下來。劉宜光的手從溫玉的腰間滑落,隱約有些被驚擾到了。見他的睫毛微微顫動,似乎有睜眼的趨勢,溫玉嚇了一跳,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