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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刺刀憤怒得無以復加,就這麼幾秒的功夫,許東又把雙方的距離拉開了,原本他乃是抱著貓抓老鼠的心情來對待此次追捕,沒想到居然演變成如今的光景,你叫他如何不抓狂?
憤怒的刺刀手腳並用爬起來,三稜刺刀隨手砍下身旁老樹的枝椏,手一抄一送,尖銳的樹枝如同利箭一樣嗖得一聲朝許東飆射而去。
聽到後背風聲猛烈,許東只是本能地彎腰低頭,沒想到那事物的速度極快,從肩膀的位置擦過,把大塊皮肉都擦飛出來,鮮血自然歡快地流淌。
許東悶哼一聲,呼吸都為之一窒,滿頭冷汗地暗暗後怕:好準!要不是我彎腰及時,這一根樹枝不得從後背心刺進去?!
兩人你追我趕,不斷往山坡上跑去。期間,許東依靠預先埋設的陷阱或簡易機關,不斷遏制刺刀的速度,使雙方的距離不遠不近地維持在五十米的幅度。但刺刀又透過透射樹枝石塊等物,不斷對許東造成傷害。
在這短短六公里的路程裡,一個氣急敗壞,另一個遍體鱗傷,終於,二人一前一後地進入了懸崖。
這裡就是南角村郊最著名的一刀峰。如果從側面看的話,這座山就彷彿被從天而降的一刀切開兩半。兩峰之間乃是高達百米的懸崖峭壁,相隔了四十來米。刺刀曾經到過此地,上坡之後便忍不住心中冷笑,“你小子難道不知道這裡就是懸崖峭壁,你居然跑著跑著就跑到這裡來,到了盡頭之後,我看你會不會哭出來?”
另一方面,刺刀又有一種怪異的感覺,這個少年心機頗重,沿路上又設下重重陷阱機關,怎麼可能自己把自己往絕路上逼?這根本不合常理!他本想加快速度追擊,偏偏之前的陷阱機關給他留下格外深刻的印象,他只擔心會不會因為一時情急就著了對方的道。
直到一分鐘之後,刺刀才堪堪來到峰頂,當看到眼前的景象時,他就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落入算計之中了。
一條結實的繩索從這邊的山峰橫貫懸崖直達對面峰頂,由於這邊高那邊低,因此,只需要利用一根結實的樹椏就能當作滑輪快速滑動向對面。
事實上,刺刀見到這條繩索的時候,許東已經堪堪落地,還回頭瞥了一眼。
烏雲不知什麼時候散卻,明亮的月色投射下來,一直處於黑暗之中未曾真切見面的兩人便在如此情景下相見。不同的是,許東抿一抿嘴唇,刺刀則是咬得牙關咯滋咯滋作響。
第二十九章 迴歸與。。。。。。服用!
許東去到匯集點之後幾乎筋疲力盡。他能夠聽到自己的肺部正在貪婪地呼吸著渾濁的空氣,彷彿一架幾乎散架的風箱,在不停地發出晦澀的聲音。別看他的體能比一般人要充沛得多,而且又預先設計了一系列退路,但要真正逃出刺刀的追擊,依然要花費大量的精力和心力,而這是十分折磨人的。
許東靠在樹邊喘氣,不多時,大郎的聲音輕飄飄地傳來,“東子哥,是你嗎?”
話畢,前方的樹林裡很快走出來一個同樣氣喘吁吁的人影,正是大郎。這個少年同樣累得不輕,臉色因為劇烈的運動而淋漓,渾身衣服都溼透了,見到許東後他很是驚訝:“東子哥,你怎麼比我還要快?”
靠近之後,注意到許東身上血淋淋的傷勢,一張嘴都錯愕成o形,“東子哥,你不會真遇到刺刀大人了吧?蒙多在上,你居然這都逃得出來?!”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如此驚訝錯愕,事實上,甲士在普通群眾心目中——哪怕只是一階一星的甲士,也好比上過戰場的特種軍人之於普通平民。雖未至於達到膜拜供奉,卻也只能抬頭仰視。在許東佈置後路的時候,大郎當然在場,當時的他可不認為憑藉區區陷阱就能逃出生天。甚至乎忍不住想:即使這些兒戲的陷阱數量不少,但很可能依然會被抓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