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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著這麼多樓梯,頭皮發麻,走到最後一階的時候,實在是不想繼續爬樓梯,便是想求近取位。
一屁股坐在剛才就沒有人坐著的位置。
想著:反正這人沒來,我坐他的位置不打緊。
不管不顧臺上的事,一門心思低頭檢查他的腳,只見腳腕處紅腫了一片。
他皺眉,伸手將鞋脫掉,卻驚訝的發現自己腳上居然套著一個銀白色的腳鏈。
他試探性地用這隻腳踩住了地面,整個腳踝都安全無虞,沒脫臼錯位,還算是輕微地受傷,他鬆了口氣,把那個銀白色的腳鏈摘下來,放在掌心端詳了一番。
這是一條銀制項鍊,上面綴著一顆小巧的水晶石,在昏黃的燈光照耀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很漂亮,很符合他今天穿著的衣服的顏色。
舒北摸索了半晌,才勉強搞明白,這應該是一條腳鏈,而且應該是顧鈺趁著他睡覺的時候把這鏈子給戴上去的。
還在思考要不要戴回去的舒北,頭頂上傳來一道聲音:
「喜歡嗎?」
伴隨著還有淡淡的薄荷菸草氣息。
「剛崴了腳,讓這東西給擱了下,你看都紅了。」舒北抬眸,望進那雙漆黑如墨的瞳孔。
顧鈺垂眸看著他:「沒關係,不疼。」
說完就俯下身子,湊近他的腳踝,細心地給他按摩了起來,力度適宜,舒北感受到腳踝處傳來一絲溫熱,他怔住,忘記收腿。
顧鈺一直在給他揉腳踝,沒有停下動作,一遍又一遍,彷彿怎麼揉都揉不膩。
良久後。
才直起身子,望向舒北:「還疼不疼?」
他的額上滲出了密密的汗珠,順著側臉滑落,落入脖頸之中,消失不見,舒北眨了眨眼睛,搖頭:「不疼。」
「嗯。」顧鈺應聲,「不過你這好像坐的是我的位置那我坐哪兒?」
這語氣聽上去像是埋怨,但又帶著些不易察覺的寵溺。
他一瞬間竟是忘記了疼痛,怔怔的望向對方,顧鈺也靜靜地看著他,眸子幽深,看不透徹。
舒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賀瑾和顧鈺的婚約是爆料出來的,還說是要再今年中旬舉辦,是到現在為止還沒取消,那麼顧鈺對自己的示愛又是什麼意思。
此刻他卻是有些遲疑了。
「怎麼了?」
顧鈺看著他呆滯的模樣,輕嘆了口氣,俯身,修長的手指撫上舒北的額頭,「怎麼又走神了。」
「你跟賀先生……」
「唉,又提他。」顧鈺不再多說什麼,俯身吻住這疑心太多沒有半點安全感的小兔子,卻是如同蜻蜓點水般,快而不易擦肩,似若剛才的只是舒北的錯覺。
耳畔傳來他輕柔的聲兒:「乖,待會就給你看重頭戲。」
正說著,就見他打了一通電話,對方好像在解釋,不過顧鈺嘴角一勾:「放吧,最後個導演也是得罪過北北的,這獎愛領不領,浪費時間。」
約莫是過了大概一兩分鐘,由著《只想你》的導演下臺之後,那作孽的滿屏雪花突然跳出了個畫面。
畫面中舒北的臉在上面。
「這不是我。」舒北盯著那張臉愣住,然後看了幾秒鐘後,發現這張臉出現的表情以及鏡頭向後退拉出畫面裡完整的一個人之後。
渾身一僵。
他反駁。
「是是是,不是你,是阿瑾。」
一見舒北警惕地驚撥出聲,還在打著輕顫,顧鈺把小兔子拎起來,聽到他在哪叫:「你幹什麼。」
「這我的位置,你坐了我去哪兒?」
一本正經地,名正言順地,當著舒北的面,把這個位置給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