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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這也太多了吧？”白與今皺著眉頭，看著初行舟問。
“過年就是這個風俗，我和你一樣的金額。”初行舟見怪不怪，耐心地給白與今解釋。
“太多了，我能還給你爸媽嗎？”白與今一下子清醒了，誰家給紅包，出手就是十萬啊，這是什麼土豪家庭？
“那肯定不能，這是過年的紅包，圖個吉利的，你、我、小杉都有。”
初行舟怕小孩犯倔，趕緊舉例子解釋。
“太多了，哥哥，你給我的也太多了。”這麼多的錢，白力勝要好幾年才能賺到，她一晚上就收了28萬啊。
“不多，我還想給你再多一些，但我的不能比爸媽的多，以後慢慢給你發紅包。”
初行舟知道張女士和初振遠的手筆，都在一起給紅包，他不能搶了他爸媽的風頭。
“這還不多？”白與今瞪著大眼睛，問初行舟。
“嗯，不算多，慢慢你就習慣了。”
初行舟不想再多解釋了，再解釋有種炫富的感覺了，這會讓小孩不舒服的。
慢慢就習慣了？這是什麼話？
白與今無語，她好像一時半會兒習慣不了。
初行舟遞給白與今一個袋子，對她說：“把錢收起來，洗手睡覺了。”
白與今接過袋子，把錢小心翼翼地裝了起來，琢磨著袋子應該放哪裡，這麼大金額，不會丟了吧？
“放衣櫃裡的下面吧。”初行舟看著小孩猶猶豫豫的表情，就知道孩子在想什麼。
這是他家，別墅區，安保不是蓋的，再說，住在這裡的人家，也不會在乎20多萬的小錢的，壓根不會丟。
白與今聞言，就開啟了衣櫃的門，把裝錢的袋子放了進去，才去衛生間洗了手。
初行舟翻了翻手機，拜年的簡訊太多了，等明天再回吧，這個時間，還是和小孩睡覺要緊。
“過來，睡覺。”
等白與今從衛生間出來，初行舟就喊她。
白與今被突然的大額紅包攪得心神不寧，但已經凌晨一點多了，有什麼事兒睡醒再說吧。
白與今上了床，初行舟大手一攬，就把白與今攬到了懷裡。
“今天玩得開心嗎？”初行舟閉著眼，問小孩。
“嗯，非常開心，第一次打麻將，第一次放煙花，第一次完整地看了春晚……”
白與今窩在初行舟的懷裡，回憶著這一天的種種，雖然短短的一天，但是感覺很漫長很漫長，全是快樂的事兒。
初行舟聽到白與今說，第一次完整地看春晚，心裡“咯噔”一下，但明顯這是孩子的傷心事兒，大過年的，不能問。
初行舟的手輕輕地隔著被子，拍著白與今，像哄小孩子睡覺一樣。
“明早你睡到自然醒就好，我和爸媽出去拜年，中午前會回來。”
初行舟每年的固定節目，就是要跟著張女士和初振遠去拜年，這流程他很熟悉。
本來想帶著白與今去的，但是小孩天生害羞，不喜人多，又全是生意場上的朋友，小孩沒必要跟著他們去挨累受凍。
“你明天早上，要出去啊？幾點？”
白與今的小腦袋剛剛抵在初行舟的胸口位置，聽到他要出去，猛地抬起頭來，在黑暗中，找尋著初行舟的眼睛。
“嗯，一大早就出去，估計6點多就要起床。”
“這麼早啊。”白與今咕噥了一句，早知道他要早起，就不拉著他一起看春晚了，還折騰到這麼晚。
算了一下時間，初行舟只能睡4個多小時，睡得太少了。
白與今只說了一句話，就沒繼續說了，初行舟以為她是有什麼想法，趕緊問：“你想跟著我們一起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