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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談裳綺微笑，“何少爺，您客氣了。那是顧總買的，我就是送過去而已。”
顧懷之用胳膊肘碰他一下，“吃了機關槍了？話這麼多！”
“老顧，你看你這小氣勁兒。”何驍勇臉上掛著談裳綺看不懂的微笑，坐下了。
“談秘書，辛苦了，隨便坐就行。”顧懷之沒有多看她。
“好的，顧總。”
沒坐一會，飛機就起飛了。
顧懷之和何驍勇邊喝咖啡邊聊天，秦航坐在稍遠的距離。
談裳綺很好奇私人飛機內部的結構，這也算是她人生的巔峰時刻了，但她卻不敢不停的到處亂看，怕人家笑話她沒見過世面。
顧懷之指了一下，空姐很有眼色的端了一杯咖啡和一托盤的零食過來。
“談秘書，你隨意。”
秦航和何驍勇都看到顧懷之時不時瞥談裳綺一眼，忍不住在心裡偷笑。
*
秦航在說談裳綺休假那天，被顧懷之叫進辦公室，還讓他把門關好。他就知道，顧總有重要的事要說。
“談秘書，她，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秦航聽到這句話，就明白，顧懷之問的是她和嚴氏那邊的關係。
“目前一切正常。談秘書工作認真，人也低調，風評很好。”
顧懷之點點頭，看著秦航，“秦航，你跟我十來年了，我們不僅是上下級，更是朋友。我有事不瞞你，我……我動心了。”
秦航笑了一下，“顧總，我已經看出來了。”
顧懷之愣了，“集團有什麼風言風語嗎？”
“您別擔心，這倒沒有，是我跟您時間長，能看出來。”
顧懷之很謹慎，對談裳綺的態度，看不出區別。行程助理本來就要比其他助理接觸總裁的機會多，所以，即使談裳綺去辦公室的次數多，也沒人說什麼。
“談秘書人長的漂亮，工作不出錯，所以，沒什麼流言。”
“有什麼說法？”
“顧總，您可能不知道，那種工作水平不好，但是長得很好看的女人，最容易有流言。她但凡有升遷，就被人說是靠姿色上位。不過談秘書不會，她工作上沒得說。而且……”
秦航看了一眼顧懷之的神色，有點討好的笑著，“您知道，談秘書這個位置，是秘書辦的同事人人都不想碰的，談秘書做得好，還沒有怨言，同事們感激她呢。”
所以秦航心知肚明，顧懷之是想對談裳綺有所表示，又擔心被集團的員工說閒話，才假借給談裳綺放假，帶她離開兩天。
畢竟，顧懷之從沒有帶過女性秘書出差，這是第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