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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裡都只是個小把戲吧。
“master,把我放下吧,我可以在這裡構築一個暫時的陣地,赤會掩護你和遠坂家的小丫頭一起離開這裡,可master你一定要答應我藉機殺掉櫻,雖然無法感受到確切的形狀,可那一定是帶著萬惡詛咒的存在!”公主小聲地勸著我說道。
讓我把公主丟在這裡是萬難做到的,我沒有鬆開手,揹著她瘦弱的身軀,彼此分別用魔術和魔箭為對方抵擋使魔的襲擊。
“公主,我會帶你離開這裡,等我們回到柳洞寺就可以令你恢復了對嗎,那時候憑藉你的能力也一定可以把櫻治好對嗎。”
背後的呼嘯打斷了我們的交談,金髮的少女被重重地從電廠裡面踢開,渾身的藍白戰甲已經遍佈灰塵和血液,短刃帶著鎖鏈追擊而出,被她勉強用劍撥開,在這裡和rider交戰的saber魔力正在源源不斷地流失,但遍地的使魔幾乎像是海洋一樣把我們包圍。
“塵歸塵,土歸土!”前面的遠坂凜用於開道的寶石也沒有幾塊了,而她的意圖顯然是想讓我們衝到冬木的大橋上去,只要到達大橋,依靠未遠川巨量的河水,就能離開鮮血神殿的範圍,而髒硯似乎早就預料到我們的逃跑路線,命令更多強大的機械使魔在前方等待著我們。
公主硬是從我的背後掙脫,隨後在身邊的空地上畫出一個巨大的光圈,揚起的魔力包裹著公主,半球的玫瑰色結界阻擋著一切敢於衝過來的使魔,凡是接觸到結界的外壁,就立刻融化掉。
我知道公主準備幹什麼,她是要耗盡身體最後的魔力來為我們爭取退路,那幾乎是幾近自殘的魔術,每一次機械使魔強行撞擊玫瑰色的半球結界,雖然會被融化,但也在公主身上留下可怕的傷痕,只用了不到一分鐘,caster的身上的法袍就浸滿了鮮血。
“公主,你這傢伙,給我停下!”連續幾次的制止都被她當做耳旁風。
手臂上的令咒再一次發熱之後,公主被迫停止了施法,她回過頭來憤恨地看著我,我知道今天的這兩道令咒正在把我們間的信任一點一點撕碎,縱使想要挽回也無濟於事。
“啪”的一聲,那是公主的手抽打在我的臉上,淚水和血水讓她絕美的臉蛋更加悽慘,她又十分錯愕地看著自己的手,隨後她輕輕地撫摸著我腫起的臉,心疼地說道:“即便如此,master也要拯救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嗎?”
堅定地點著頭回應著她,就算她再次打我我也認了,非常強硬地把她背在身上,這一次她放棄了掙扎,就像一隻溫順的小貓,蜷伏在我的背上,輕輕地用爪子摩挲著我後背的外衣,像是訣別一樣:
“真是沒辦法呢,能和衛宮君死在一起,我其實就已經很幸福了,是我太貪心了。”
☆、夕陽裡的男孩和女孩
紅衣的少女已經把櫻交給了失去近戰能力的赤來揹負,自己急切在用咒彈和寶石在前方開路,她瞪了我們兩人一眼:“沒出息的樣,既然那老頭子害得我們如此之慘,說什麼也要活著回去,在死去之前給他千百倍的報復才行啊。Saber!開始吧!”
終於,在遠坂凜的帶領下,我們抵近了鮮血神殿的邊緣,最後一次將rider揮劍擊退之後,金髮的騎士舉起無影長劍,風王結界解除後露出了金色的劍身,遍是傷痕的少女騎士在成百的廢墟和使魔的屍體裡艱難地舉起黃金的聖劍,即使是鮮血神殿也無法阻擋四周不斷聚集的光輝。
在那光輝裡,公主抬起了頭,聖光照耀在她的臉龐上,她不禁輕輕嘆息:“要是我也能有這樣的從者就好了。”
我試圖看著赤的反應,但是失敗了,他正低著頭,相當震驚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櫻,黑白色的干將莫邪發出驅邪一樣的劍鳴聲。
“士郎先生,櫻小姐處於極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