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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化成人後的“老孃”影子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冷酷無情,但因為變成了“人”,其臉上的表情和語氣竟有著不太同步的關聯。
按理說在說這話時,臉上應該是有怒氣的,起碼眉頭和嘴角總有一個是要皺起來的,但她的臉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眉頭是舒展開的,嘴角是微微翹起來的,眼神是平和的,就連呼吸也是起伏有度,不緊不慢的。
這樣的人在包賴看來的第一感覺是,這是不是當代女版的觀世音菩薩啊,居然能在說出冷漠的話時還能保持著一臉祥和平靜的表情。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允許你這樣說你自己。”包賴從草叢中站了起來,裝作瀟灑地把頭一甩,甩開粘在頭髮上的小樹枝和葉子。
“這是你的手下?”這位菩薩面無表情地轉過頭來,用還是面無表情地臉對後面的那群人中的唯一個女人說。
而這女人毫無疑問就是那位老闆娘,也就是上一章從車上下來的那位身穿紫色連衣裙的女人。
“他才不……”沒等女人開口,她身後的一個男人就說話了。
但他才剛一開口,老闆娘就伸出手打斷男人的說話,然後點了點頭。
“這領結我可熟了,畢竟我每天晚上都來呢?”菩薩一邊說著,一邊朝包賴走去,走到剛從草叢裡走出來的包賴身邊,接著往包賴的脖子處伸出了右手,最後捏了捏戴在其上的領結。
“他怎麼會有我們的領結?”老闆娘身後的人都紛紛冒出疑問,很顯然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認識這個戴著領和他們同款領結的人,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戴著這個領結。
於是,他們就左看看右看看,看著彼此都是一臉懵逼的樣子。
突然,有人說:“哎,你的領結呢?”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被問的那個人。
被問的那人低下頭,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脖子,然後摸了摸脖子,像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必須要摸一下才能確定似的,在摸了幾秒後,他突然喊道:“不對,那是我的領結,怎麼會在他手上。”
但只過了一秒,他就反應過來,於是說:“難道是那時候?”
這裡說的那時候是指他把包賴舉起來往草叢裡扔的那時候,那時候包賴的手在空中胡亂地揮舞,可能正是那個時候把他脖子上的領結給抓走了。
“老闆娘,我去把我的領結拿回來。”這人說著,往前邁出一步。
“不用了,你看看。”老闆娘又一次伸出手擋住想走去的那個人,然後抬起下巴示意往包賴那邊看。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笑了?”
“不可能,她居然笑了,自從她來到我們這裡的第一天開始我就沒看到過她笑的樣子。”
“這還是她嗎?”
“這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能讓這女人臉上的表情出現變化。”
人群中又一次出現了騷動,這一次騷動的程度比上一次還要大,也許是太驚訝了,說話的聲音也沒有刻意地壓制,原先低聲的交談還算是安靜,但這一次卻像是一個菜市場一般。
“你們太吵了,都給我閉嘴!”和包賴正在說話的女人突然轉過頭來,對著正在說話的人群喊道。
頓時,像是樂譜中的休止符,說話的聲音馬上就停止了。
正因為大家都不說話了,於是聽到下面一段對話。
“這裡好吵啊,要不我們找個別的地方繼續聊吧,地方你來選,哪裡都可以。”女人說。
什麼,這個鐵面般的女人居然邀請這個人出去?不對勁,不對勁,噢對了,她肯定是怒極生笑,她肯定是想把他騙出去,然後找一個偏僻無人的倉庫把他打一頓,接著裝進一個灌滿水泥的鐵桶裡,最後在日出前把他沉到江底,嗯,一定是這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