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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展結束了,吳用回到了老闆都不在開什麼門,營個毛業的酒吧,所以吳用自然也沒什麼事了,再加上吳用的身體好得差不多了,能自主進食了,所以杜督甚至連來都沒來了。
就這樣,吳用在酒吧了宅了四天,從六月二十五號宅到了六月二十九號,並在二十九號早上接到了杜督打來的電話。
在電話中,杜督問吳用是否還記得靈運會,吳用說記得,接著又問他是否記得靈運會的預選賽,然後吳用就說,“什麼預算賽?”顯然是不記得了。
電話打到這裡就結束通話了,然後酒吧的鐵閘門就漸漸往上升了。
吳用是在酒吧的前臺接電話的,所以他看到了往上升的閘門和出現在閘門外的杜督。
杜督是站在酒吧外面打電話的,所以他在聽到吳用的第二句回答時就把閘門往上升,然後看到了眯起了眼,舉起手遮在眼睛上,臉色蒼白得像是一個貧血病人的吳用。
“走了,我就知道你忘記了。”杜督往吳用扔去一個比人頭還大的球形物體。
不過此時的吳用正把眼睛擋住了,看不見眼前發生的事,於是這個物體就砸到了他的頭上。
“哎呀!”只聽見吳用發出一聲慘叫,然後那圓滾滾的東西就從頭上滑落,正正好地落在了他的手上。
“這是?”被鐵閘門所阻擋的陽光完全照進來了,吳用也看清楚是什麼砸到了他的腦袋——一個頭盔。
“走了,去鳳城參加預算賽了,要是你連這個都沒過的話,不知道你記不記得……”杜督說著,突然就嘿嘿地陰笑起來。
“記得什麼……”吳用摸著頭上被頭盔砸到且越來越痛的部位,認知力和記憶力也慢慢恢復著,這幾天下來他完全沒有出過門,就連太陽也沒見過,對時間的感知全靠手機或是肚子傳來的飢餓感,說到飢餓,他吃的東西也只是泡麵。
也許正是這種“不健康”的生活,導致了吳用反應力和記憶力都下降了。
那為什麼吳用要過這樣的生活呢?因為他在苦惱一件事——名字,他的名字不就是吳用嗎?難道他想改名?並不是身份證上的名字,而是靈者界的名字,不知道大家還是否記得一個規定——當一個靈者從葉級升到蛇級時,他就需要一個靈者名去介紹並隱藏自己。
不像是自己的名字,在出生時父母會幫你取,就算沒有父母,撿到並領養你的人或是福利院也會給你取名字,這種取名是被動的,沒有自我意識的本人是無法反抗這種伴隨自己一生的行為並帶來的後果的。
我的名字叫吳用,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因為是我父母給我取的。
但現在不一樣了,已經年滿十八歲且大學畢業的吳用有了一個給自己取名的機會,而且這個名字就跟一個普通人在得到超能力後就會戴上面罩,隱藏自己並給自己取一個帥氣的名字,同時這個名字還得和自身的能力息息相關。
正是因為如此,當帥氣和自身重合時,吳用就開始苦惱了,苦惱到底該取一個什麼名字,因為過於苦惱,吳用就把自己關起來了,打算放空自我,在一片黑暗和時間混亂中,期待著靈感的降臨。
在這混亂之中,吳用的腦子也混亂了,直到感覺已經時隔一年的陽光照射進視網膜,也還沒想出一個好名字。
不過,他倒是想起了一個黑暗的歷史,一個影片。
“我記得!我怎麼會不記得呢?”吳用馬上站起來,把取名的事拋到了腦後,抱著頭盔跟著杜督出門。
預選賽的地點是離正賽有著五十公里的鳳城,而杜督照樣騎上了他的摩托車,然後遞給吳用一張紙條,然後就開走了,留下還沒完全開機,以為杜督是要搭自己過去鳳城的吳用在風中凌亂著。
直到杜督的摩托車消失在吳用的眼前,吳用才反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