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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字旁的她,雖說那種弧度是吳用未曾在任何女性上看到過的,即便是健美冠軍也不可能達到的高度,但這似乎能更加證明她是一個女性,以及不是地球人的證據。
或許這是和她那雙大眼睛是差不多的進化結果吧。
雖然是她,但作為外星人的她還是和人類一樣穿著衣服,雖然說是衣服有點不太對,因為看起來的質感就不柔軟,看起來像是一套機甲套在身上。
或許這就是高科技文明的產物吧。
聲音也是,雖說在那句i am愛卡洛斯後面的對話吳用已經聽不懂在說什麼了,但從聲音的音色、音調等方面來說,這絕對不像是一個初來乍到的外星人能說出的感覺,不過畢竟外星人,誰知道能不能呢……
但,口音或許能模仿到和地球人一樣,不過語氣中的那種溫柔、充滿善意和親近的感覺,卻不像兩個不同物種初次見面的味道。
正如爬山途中偶遇野豬,絕不可能對它說上一句早上好,吃了飯沒,然後走過去摸摸它的頭和擦擦它的獠牙。
但這又不能說絕對,當物件從野豬換成小貓,當一個在工作上犯了錯被炒魷魚的人類在回家的地鐵上還被踩掉一隻鞋而一跳一跳地回家路上看到路邊有一隻眼睛還沒完全睜開、還不停地在喵喵叫的幼貓時,倒是有可能去一邊學著喵喵叫,一邊走過去摸摸頭。
究其原因,這是一種高等物種對低等物種的憐憫,對局面完全掌握後從指縫間洩露出來的愛心。
篤篤篤……
外星人轉過身去,翅膀沒有扇動,也沒有飛起來,只是朝前走去,她赤著腳,卻發出了像是高跟鞋在地板走動的篤篤聲。
走了沒兩步,她停下來了,翅膀卻扇動起來了,像是準備起飛。
但篤篤的腳步聲卻還沒停下來,反而是越來越響,越來越真實,像是周圍真的有人在走動。
突然,吳用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頭瞬間轉向門口,難道……
來不及再去細聽和細想,吳用熟練地跳上沙發與電視之間的茶几,來到電視面前,一隻手往電視後面摸索,另一隻手拿起放在電視機底下的半溼毛巾擦著電視螢幕和四周的機殼。
咔嚓,電視上白光一閃,螢幕瞬間黑了下去,電視右下角的紅點也黑了,但下一秒,紅點又亮了,緊接著吳用便轉身往自己房間跑去,在這段路程上,吳用又幹了兩件事,一是把客廳的燈關了,二是摸著黑把從早上開始就對著電視機的風扇關了。
從沙發上起來到躺在床上,只不過才用了短短九秒,在上個月,這個時間還是十五秒,上上個月是十六秒,上上上個月是十七秒,究竟這個月發生了什麼,能讓吳用一下突破那麼多,跨進了十秒大關?
在這裡,我只能說肉體上的疼痛固然可怕,但雙重的折磨更令人發憤圖強,突破自我。
前面已經說到,現在已經是凌晨了,吳用還從來沒有在這麼晚的時間還醒著,此時的房間雖然平時晚上九、十點差不多黑,但就安靜程度來說,那可以說是萬籟俱寂,同時吳用也領會到了經常看到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這句話的安靜程度。
在如此安靜的情況下,篤篤的腳步聲更響了,像是來到家門口了。
糟了。
吳用突然從床上坐起來,看向已經關著房門,看著無盡的黑暗,他想到了一點,在這扇門外面的客廳雖然也是一片漆黑,但在十秒前,它是亮的,是被光充滿著的,而且這光還會從客廳裡溢位,照射出陽臺,只需抬頭往上看一眼,比天上的月亮還要亮的“天體”就在五層樓高的地方。
如果我說剛剛起床上廁所發現客廳燈沒關,於是關掉了,然後你們就剛好回來了,真巧。
這個理由怎麼樣?
在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