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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你說吧,我當時先出去了,可什麼也沒聽到。”朱青又看了眼祁寒,遲疑了一下,方道:“蘇大小姐讓我們都扮做震源鏢局的人,在烏龍潭上的小洲上侯著,又讓人在震源鏢局門前和附近的各條路上守著,一見著有象是來取鏢的人,就把他們領到小洲上,將刀賠給他們就算完事了。”
祁寒道:“這樣甚好。過一會兒天色也快放亮了,就煩兩位把刀給蘇大小姐送去吧。”李大鳴道:“那我們就真走了。”祁寒點了點頭,二人走到門口,李大鳴又回過頭看看祁寒,祁寒一抱拳道:“恕不遠送!”二人這才出門去。
祁寒看著他們出了門,輕輕舒了口氣,他本沒有多想,只為保險起見,想今兒一早再把刀在震源鏢局東首小門那兒交給蘇蕙,可聽了朱青和李大鳴的一番話,也覺得自己雖無他意,平白約一個女子出來相見終不大好,看看也快天亮了,嶽英那兒還沒有信過來,讓朱青和李大鳴他們把刀帶去,倒可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既然蘇蕙那兒已佈置好,此事就算了結了,自己也可以回絡藤山莊去。
只是事情雖然了結了,可卻總有一股說不出的惆悵纏繞在心頭,揮之不去。祁寒看看自己的手,蘇蕙會在那兒等著嗎?不知自己不去,她是高興呢還是失望,或者,根本沒有什麼感覺,對她來說,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路人,僅此而已。
祁寒正在房中怔怔地坐著,忽聽到有人驚叫道:“不好了!殺人了!”祁寒心裡一緊,推開房門,竄了出去,循著聲音來剛到客棧門口,就見一個夥計驚慌失措地往裡跑,嘴裡喊道:“殺人了!殺人了!”差點沒和祁寒撞個滿懷,祁寒一把抓住他,問道:“什麼殺人了?在哪裡?”那夥計道:“就在門口,你自己去看好了。”
祁寒出了客棧的門,定眼看去,不由得一閉眼,就見門前的街上滿是鮮血,朱青和李大鳴倒在鮮血中。祁寒定了定神,一個箭步過去,蹲到他們的身邊,見一道大傷痕自頸項至胸前,早已活不成了。祁寒把朱青放下 ,再扶起李大鳴,見他鼻中還有呼吸,身上也沒什麼傷痕,只是雙目禁閉,似是被人點了昏穴。
祁寒解開他的穴道,李大鳴慢慢地醒了過來,祁寒急問道:“怎麼回事,是誰做的?”李大鳴卻看著他,象不認識他,祁寒道:“你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嗎?”李大鳴嘿嘿一陣傻笑,只是看著他,還是不答話。祁寒看著他的模樣,心裡一涼,知道他定是被人以重手法擊傷腦部,雖沒丟掉性命,卻已神智不清,成了個廢人了。
祁寒再看他們身周左右,俱不見秋聲刀的蹤影,心中已明白了###分,自己為了少些麻煩,讓他們把秋聲刀帶去,卻不料反是害了他們。只是不知奪刀殺人的人是誰,下手竟如此毒辣。
那夥計在客棧裡一陣喊叫,將掌櫃的和住店的客人都吵了起來,在街上圍了一個圈正議論紛紛,有的說看裝束,這兩人是強盜,失手被殺;有人說這兩人定是一夥的,為分贓不均而火併,相互間爭執不下。有腿快的就要去報官,祁寒突然想到震源鏢局那邊不知怎麼樣了,將李大鳴放下,站起身來,分開人群,就向震源鏢局奔去。
祁寒趕到震源鏢局附近時天已大亮,見著果然有三兩個鏢師打扮的人在路旁守侯,雖說不出名字,卻正是昨日在酒館裡見到的人。那幾個人見著祁寒也笑著對他點點頭,祁寒無暇和他們多說,徑直往鏢局的東首小門而去。
走到巷口,見一縷陽光斜著從旁邊的高牆上照下,蘇蕙揹著身就站在那縷陽光裡。祁寒走上前,遲疑了一下,道:“蘇大小姐。”蘇蕙轉過頭來,陽光照在她的睫毛上,晃得她抬不起眼,只聽她道:“你終於來了嗎?……那把刀呢?你可帶來了?”
祁寒道:“刀丟了!”蘇蕙一楞,“丟了?”祁寒正待細說,就見一人從巷口跑了過來,正是張野,卻穿著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