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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完,他又看了眼一旁的程澤。
心裡暗暗呸了句,色厲內荏的草包!
程澤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聽他們大呼小叫著,甚是心煩。但已經沒力氣管了,他現在自顧不暇,當年他是見識過賀時鳴的手段。
沒想到喬曦和他鬧掰之後還有這麼大本事。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詞。
逆鱗。
若是知道喬曦就是他賀時鳴的逆鱗,他這輩子都會繞著走。
在吵鬧聲中,門被開啟了,聲音戛然而止--
賀時鳴笑著掃了一圈,「有些事耽誤了會。各位久等了。」
他隨意拽了把椅子坐下,凳腿在厚地毯上摩擦出悶悶的聲音。隨後又進來幾個人,拖著幾個小推車,幾箱酒碼在上面。
各種都有。
紅酒,洋酒,白酒。
十幾號人瞪著這些酒,心中繃緊的弦頓時斷掉。
「我有些困了,你們隨意挑,喝完了大家好回家。」賀時鳴嗓音倒真帶了些靡靡的睏倦。
一個副導演嚇得頓時磕在了地上,跪著往前爬,「賀、賀公子,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我、我真沒讓喬小姐喝」他哆哆嗦嗦的往旁邊望去,忽然一指,對著劉巖,「是他!是他要把喬小姐叫來的,說是」
「說什麼?」他清清落落一句話。
「說是喬小姐如今沒背景沒靠山,誰都能叫她喝酒,讓我們不用怕!」
劉巖一句髒話脫口而出,掙著要上去踹人,被賀時鳴的人反手撂倒在地上。劉巖悶哼一聲,手臂被人反折,「咔」一下,骨頭斷了。
賀時鳴笑了笑,他的小傻子再無情無義,再兇再倔,也只能被他一個人欺負。
「老子連一滴酒都捨不得讓她喝,你們算什麼東西?」他眼裡沒了溫度,收攏手指,掐在了人的脖子上。
「什麼叫沒了靠山?我賀時鳴就是她一輩子的靠山。記住了。」
他眼底重戾,手狠狠往前摔,一個大男人被輕而易舉掀翻在地。
程澤終於坐不住了,豆大的汗水一顆顆滴落,他第一次見賀時鳴對人動手,像他們這種公子哥,動手是最次的解決方法,跟愣頭青一樣,平白無故讓人看了笑話。
賀時鳴餘光瞟過程澤,笑著擦了擦手,「我也不怕傳出去笑話,為個女人動手。很多時候事情不做絕點,有些人就是不長記性。程少當年怕是還沒喝好,那就今天一併補上吧。」
說完,他站起來對齊厲道:「讓他們在這,什麼時候把酒喝完,什麼時候走。若是喝不完就給他們開個房間,睡一覺起來,再喝。」
齊厲點點頭,心想,這一波傳出去又該掀起驚濤駭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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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曦醒來時,是第二天的中午。
日光炙眼,從窗簾縫裡透進來點,落在眼皮上,都能讓人感到夏日的熱浪。
喬曦掀開一條眼縫,被金色的熱光迷了眼,下意識伸手去擋,手臂抬了兩下,未果,迷迷糊糊地低眼去瞧。
賀時鳴坐在地上,上半身伏在床上,壓在她的手臂處,似乎是就這樣睡了一夜。
喬曦出聲喚他,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的過頭。用腳去踹,踹了好幾下,男人才慢悠悠的醒來,睜眼後惺忪地看著她,被人吵醒,看上去挺無辜。
「怎麼了」他的嗓也微微嘶重,麵包碎屑簌簌落下的質感,綿綿的,仔細聽語氣裡還有幾分奶。
喬曦剛醒來就被他氣到了,問她怎麼了?昨晚他做了什麼沒人性的事,都忘了嗎?
睡了一覺醒來,竟然能擺出三分無辜三分天真的表情望著她,彷彿昨夜是平安夜?
她清晰地記得,她哭著讓他把螢幕關掉,求他帶她出去,他卻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