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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別想讓我做什麼,我不能跟著你瞎胡鬧,到頭來把這一切都毀了。”
李梅說:“你不願意幫我也可以,告訴我從哪裡能買到藥,特別是槍傷、創傷消炎的藥。我們買了這些藥怎樣才能運出去?這總不至於就把你的一切都毀了吧?”
李厚澤說:“治槍傷的藥是日本人嚴控的,你大批次的買哪裡也買不到,就是能買到,也沒人敢給你賣。你只能從黑市上用高價幾支幾支的買。再說進出城門搜的那麼嚴,你大批次的進出,可能嗎?除非宮崎司令官,別的人誰也做不到。”
李梅也明白她爸爸說的是真的,從一開始在軍區,首長們就都知道做不到,問題就是要從做不到中怎樣去做,然後做到。她也是一點招也沒有,只是被趕著鴨子上樹。就說這一路走來,被搜了五次,就算能出了省城,又怎麼能運回根據地。她不禁自言自語的說:“我們本來有三位同志開闢了購買藥品通道,不慎被敵人發現了,都犧牲了。爸爸,你說會是什麼人發現的我們購買藥品的同志?”
李厚澤說:“這你要問你哥哥,他們偵緝隊就幹這個。”
李梅說:“我沒給我哥哥說實話,我說的是我被同學忽悠的去南方找沒有日本人、沒有戰爭的地方生活,我們去了武漢,南昌,結果都被日本人佔了,相跟的三個同學病死了,一個繼續往南去了,我一人回來了。我只給你說了真話。這件事我也不能直接問我哥哥。不過我們的人會調查清楚的。”
李厚澤說:“你還有同夥?”
李梅說:“當然,要就我一個人,你不幫我,這件事不就辦不成了。不過,爸爸,我擔心我們的人在行動中和我哥哥發生衝突可就麻煩了。”
李厚澤說:“那你就告訴你的同夥別行動,你哥哥那裡有三百多人,他不能每個人都看著,槍子又不長眼。”
李梅說:“我是擔心我哥哥被我的同志殺了,我哥哥那三百來人,連我們同志一根毛也薅不著。”
李厚澤說:“你嚇唬老子?你能帶幾個人?”
李梅說:“你別不信,就門外的小妹妹,在一次戰鬥中,一個人打垮了日軍一個小隊,打死日軍十幾個,打跑幾十個,繳獲了四門迫擊炮,八支步槍,一堆手雷。她自己毫髮未傷。要遇上我哥哥的那些人,一個人殺十幾個,不過幾秒鐘。你害怕日本人,我們可不怕。回頭你還是勸勸我哥哥,給日本人辦事不要太認真了,給自己積點德,而且千萬不要和我們的人衝突,他的人死多少無所謂,一旦傷了我們的人,那我哥哥死定了。我們對漢奸的政策就是殺無赦。”
李厚澤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好久不言語了,但能看出他的手在輕微的抖。李梅的話的確威懾到他了。門外站著的丫頭來他的家裡都敢朝他一個大男人撲,沒點能耐哪敢,這一點他是相信的。只是她一人能打垮一個日軍小隊,這就神奇了。說實在的,他怕日本人,看見日本人心裡就打怵。有人不怕日本人,他是既歡喜又憂慮,歡喜的是天塌下來有大個的來頂,憂慮的是這頂天的大個也威懾到了他。問題是這個大個還是自己女兒的人,這讓他有了兩面不敢靠的感覺。
李梅裝作沒看到,繼續加料說:“我這次回來,一方面是想買藥和其它戰略物資,另一方面也想做做你們的工作,你們畢竟是我的親人,我不想看到你們被傷害。你們在省城,以為日本人不可一世,實際上他們岌岌可危,多則五六年,少則三兩年就得完蛋。我們現在在戰略上,還是敵強我弱,但我們的勢力發展很快,我們在陽城已經拉起近萬人的部隊,這次又把縣城鬼子的軍火庫端了,繳獲了大批軍火。我們拉起一萬人,用了一年多,如果拉起十萬人,別說陽城,就是省城也由我們橫著碾壓。那時候,爸爸,你說會怎麼樣?!”
李厚澤下意識的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扭頭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