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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煩村長再跑一趟了。告訴他一聲吧,要不他又該生氣了。
那行了,我知道了。有啥要幫忙的及時給村裡打電話啊!能幫的咱們都能幫忙!
知道了村長,謝謝大傢伙了!
哎呀客氣啥,都鄉里鄉親的!那行了,我先掛了去後山找老牛去了
那謝謝你了村長。
嘟嘟嘟嘟~~~~~
掛了電話之後,劉翠蘭心裡盤算著。這孩子到底是咋的了呢?也不知道老牛來了能不能給孩子收拾好
中午,老牛頭滿頭大汗的從客運站裡擠了出來。本來他就一頭大汗,再冷不丁的接觸到零下二三十度的外面。他的腦袋上逐漸的升起一陣陣的白色蒸汽來
他在客運站門口找了個拉腳的“倒騎驢”談好價格兩塊錢給他拉倒縣醫院,這都是個快七十歲的人了。坐在倒騎驢上他不禁想到:徐亮這孩子命咋這麼苦呢,當初給他卜的卦象是“幼年多難,青年多災,六親無靠,中年晚景一般平”。哎!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得保這孩子一天的平安!
到了縣醫院門口,老牛付了車錢之後。一頓打聽,來到了徐亮所在的病房。敲了敲門之後,劉翠老開啟門一看是老牛,她終於繃不住了哭著說道:牛叔你總算來了,你快瞅瞅這孩子到底是咋的了?大夫說他早就該醒了,但是這都快兩天了還沒醒呢。偶爾坐起來了就說有人攆他!
老牛安慰劉翠蘭說:侄媳婦,叔來了你就放心吧。啥事兒叔給你做主,先別哭了孩子。徐亮就跟我親孫子一樣,有啥事兒我肯定得管到底。這孩子到底因為啥變成這樣的啊?你仔細跟我說說。
這時候劉德生在旁邊說道:牛叔,我是徐亮他舅舅。是這麼回事兒,前天我閨女,也就是徐亮他妹妹走丟了,我跟鄰居好頓找都沒找到,也去派出所報案了。這不昨天我姐帶著孩子過來看我來了麼~~~~~~~~~
老牛頭聽完劉德生敘述完整件事情的全過程,皺著眉頭說道:按理說,那倆人用的應該是醫用的麻藥。也就是你說的“拍花子”的藥,要解那玩意吸氧就行了。但是聽你說這孩子吸氧之後都一天了還沒醒呢,這就有點蹊蹺了。
說完,老牛上前給徐亮把了把脈。又翻了下眼皮說道:這孩子的魂現在不在這!!!
啊!!!不在這?那他有時候醒過來還說話那是咋回事兒啊?
他不說有人攆他他就一直跑麼,我估摸著是他想跑回來。抓他的那個“人”又給他嚇跑了,所以就一會清醒一會迷糊。
老牛解釋完了跟劉德生說:他舅舅,你去準備一隻大公雞。還有一捆紅色的毛線繩,越長越好。我晚上要用,然後又把徐亮身上穿的小背心給脫下來了說,晚上得用孩子經常穿的貼身的衣服。
後半夜一點,縣醫院門口。劉翠蘭手裡拿著一大捆紅色的毛線繩,紅毛線另一頭拴著一直非常神俊的大公雞。只見老牛頭拿剪子給徐亮穿的那件小背心給剪下來一條來,拴在了公雞的脖子上。然後點燃了一隻香,說道:走!
說來也奇怪,這大公雞聽到“走”這個字的時候,竟然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老牛跟劉翠蘭說:跟著它走,我在後邊跟著你。它不停你也別停,劉翠蘭點點頭,就這麼的,兩個人,一隻雞。慢慢的走在冬季午夜的縣城大街上!
老牛在後邊一路跟隨著,走個幾百米,就點燃一隻香,插在路邊。就這麼的,一直走到了客運站後身的那片棚戶區。
這時,劉翠蘭看見前邊的公雞停在了一個衚衕前面不走了。她也跟著停下了,回頭問老牛:牛叔,那個雞停住不動了!老牛見狀說道:你把毛線先放地上,拿著孩子的衣服繞著雞轉圈,左轉三圈右轉三圈。每轉一圈就喊一聲孩子的名,然後就說回家吃飯了。
劉翠蘭點點頭,拿著徐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