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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子事情,便出門一趟。”林潤微笑道,還不是為了躲你。“怎的我剛來,哥哥就要走?”湘雲一臉委屈,“莫不是嫌我煩著哥哥了。”不等林潤開口又道,湘雲雖性格爽朗,但也是女孩子,自然發現了林潤的躲閃。“哪裡的話,雲妹妹又不是洪水猛獸,我何須躲避。確實是有事!”暗自叫遭,面上依舊一片自然。“哥哥不必解釋了,我自然明白的。人人都嫌我是個累贅,本以為哥哥待我好,有所特別。不曾想,還是一樣。”一臉悲慼,想起自己至親皆已不在,這種寄人籬下的生活不知還要過多久,湘雲越想越傷心,眼淚也這樣落了下來。林潤聽她說起自己的境況就知道遭了,可沒想到一向開朗的湘雲說哭就哭。“雲妹妹多慮了,妹妹雖雙親皆不在,但還有很多人疼愛與你,別人不說,就如外祖母、二哥哥對你一向疼愛有加。雲妹妹何必自苦!”林潤勸解道,“我只當二哥哥是親哥哥一般,林哥哥卻不是哥哥。”湘雲忽的抬頭,說出不相符的話。“哦?雲妹妹原來不拿我當哥哥呀!我可是一直那雲妹妹當親妹妹一般的呢!”林潤暗叫不妙,但見湘雲臉上未乾的淚水,故作不知其意,實則拒絕。“我不要當你妹妹!誰要當你妹妹!”湘雲不知林潤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想到他可能是在拒絕,就控制不住地心痛,猛的撲向林潤,緊緊抱住哭喊。“雲妹妹,你何必如此。”林潤一愣,隨即苦笑,“雲兒喜歡林哥哥,雲兒喜歡林哥哥溫柔地笑,雲兒喜歡你寵溺地看著我。與二哥哥不同,在林哥哥身邊,雲兒特別安心,總是忍不住高興。在府裡,雲兒一直想著林哥哥,想著哥哥在做什麼?有沒有一絲惦記雲兒?”湘雲緊緊抱著,把頭埋到林潤懷裡,略微壓抑地緩緩說。嘆了一口氣,“對不起,雲妹妹。若我做了什麼讓雲妹妹誤會的事,在此我向雲妹妹道歉。”雖不忍心,但林潤知道什麼叫當斷則斷。“為什麼?為什麼林哥哥不喜歡雲兒?若雲兒哪裡不好,雲兒可以改!”湘雲猛的抬頭,哭喊道。看著本來如此爽朗的人,如今委曲求全的模樣,林潤也是一陣心疼。“喜歡是一種感覺,若雲妹妹為別人而壓迫自己的性子,雲妹妹會開心嗎?”林潤緩緩道,“若是為了林哥哥,雲兒自是甘願的。”湘雲毫不猶豫道,“可惜,我只當雲妹妹是妹妹!”說完,輕輕推開湘雲轉身離去,身後傳來壓抑地哭聲,林潤卻頭也不回。二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沒發現假山後的一片衣角。
走出賈府,鬱悶地吐了口氣。示意林清、林淡不必跟隨,獨自一人去了郊外。林清二人雖擔心卻不敢違背大爺命令,林潤騎馬到了郊外,看著風景如畫,聞著青草的氣息,心情漸漸平和。
至天黑,方回府。本想回林府,又擔心湘雲胡思亂想,只能回了瀟湘館。與黛玉、顏華一起用晚飯,不知是不是錯覺,林潤總覺得黛玉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異樣。但食不言,寢不語;林潤此時也不好相問。
飯畢,黛玉依舊一言不發,只端坐一旁看書。“你覺不覺得黛玉有點不對勁?”顏華頭湊過來,輕輕道。“你也發現了,妹妹平時雖然也安靜,可在我們面前一向都是有說有笑的。”林潤也是疑惑,猛然想起中午之事,雖當時花園無人,但難免自己想的太深入沒發現,想到這個可能性,林潤馬上嚇出一身冷汗。“你怎麼了?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見林潤神色有異,笑道。“你才做了虧心事呢!”林潤本能地反駁,可慮要不要告訴她中午的事。一咬牙,“出來一下。”想到自己對這方面的事沒經驗,決定還是說了好。“妹妹,我和顏華出去一下。”見黛玉點頭,就拉著顏華出去。心急的林潤沒發現黛玉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想到隔牆有耳,林潤把顏華拉到了書房。“幹嘛呀!”顏華不滿道,林潤沒理會她的廢話,大概的說了下中午的事。“你說妹妹是不是知道了?”林潤說完問道,“你以為小說啊,什麼事都那麼巧!”白了一眼,“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