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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越下越大,擋住了前進的道路。整個大地白茫茫的一片,寒冷徹骨,大風都要撕裂旗旆,馬慄而不能躍。鄭言慶等四百身穿白色斗篷的騎士,用力一挾鞍下馬匹,向著突厥軍營帳方向前去。
突厥人在西面的據點離大帳不過三十里。整個據點利用了早先年久失修的古戍堡,據點內也不過只有五十騎,乃是突厥人在西面的哨探的落腳點。本來西面也沒有什麼危險,這群人也懶得在暴風雪天氣裡繼續巡邏,一群人揹著主營長官在這個小戍堡內取暖休息。夜已漸深,靠著馬匹、枕著彎刀的突厥騎士們也已經睡著了。
鄭言慶悄無聲息地靠近了這座戍堡。卻也不敢貿然攻擊,雖然消滅堡內的敵人很容易,但是驚動了東面的突厥人就麻煩了。
幾名隋軍先是暗地裡使用飛鉤,攀上戍堡,幾道黑影閃過,戍堡牆上酣睡的突厥兵便被割了喉。牆上並沒有幾個人,隋軍很容易的就控制了烽火臺。城上的隋軍沿著城牆放下幾條懸繩,一批先登揹著橫刀便沿著城牆縋城而上,很快控制了整個城牆。
在城上帶隊的歐彥領著一批隋軍下了城牆,一邊安排人去開啟大門,放大軍進入;一邊向著堡內的軍營殺去。一行人也不喊叫,用利斧破開房門,揮舞著橫刀與短斧等武器就向還在大睡不止的突厥人砍去。瞬間十餘個彪悍的突厥騎士在還不知道情況下就死在了睡夢中。
這時有聽到動靜被驚醒的突厥人馬上爬了起來,可事到臨頭眾人連刀都找不到,只能隨手抓起手邊的東西去遮擋,哪還能組織的起有效地反擊。隋軍的橫刀砍過,到處是斷手斷腳躺在地上哀鳴的突厥人。
前方的隋軍將突厥人砍倒後,後邊的隋軍便挨個上前補刀。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軍營內的幾個房間裡的突厥人便全都被消滅乾淨。
鄭言慶率領著大隊人馬進了戍堡,歐彥領著先登軍士押著一個禿髮結辮的突厥男子走上前來。
那突厥人本來看對方穿著突厥樣式的袍子,還以為對方是哪個打草谷的部落,不停地罵罵咧咧。直到押送他的人給了他好幾鞭子才住嘴。等到看到後面進來的鄭言慶等人一身的隋甲,才真的害怕起來。止不住的瑟瑟發抖,因為他怎麼也不明白隋人是怎麼越過東邊的大營來到這的。
這名被俘虜的突厥百夫長肯定是沒有看過那些共產黨員寧死不屈的老電影,一點也沒有為突厥獻身的精神。這邊辣椒水、老虎凳還沒開始上呢,他就趕緊將所知道的一切都招了。可惜鄭言慶沒有時間再安置俘虜,只能賞給他一個痛快。這名百夫長哀嚎著便送了命。
鄭言慶一行人收拾了一下戰場,趁著天還早趕緊在戍堡內休息了一下。這次休整很有必要,因為雪夜行軍的惡劣條件下,倘若鄭言慶再直奔三十里外的突厥大營,可能還沒到,就已經全軍凍死在荒野了。
直到離四更天還剩兩刻鐘的時間,站在戍堡牆上望向東方的鄭言慶突然下令,之前一直休整的部隊重新整理裝備,準備出發。而後邊跟隨而來的斛律晟一行人則仍然留在戍堡附近,等待鄭言慶突襲的結果再決定進擊的時間。
從戍堡到突厥大營不過三十里路,雖然現在天降大雪,紛紛灑灑,整個草原上能見度很低,但騎馬到達突厥大營仍然不需要多少時間。
鄭言慶一行人剛開始時勒住馬力,藉著夜色與飛雪穩步前進,一直走到離突厥人還有十餘里的地方,隱隱約約能夠看到突厥大營內的火光。眾人也不再留力,狠狠抽打了兩下馬屁股,吃痛的馬兒像離弦的箭一樣向著突厥大營衝了過去。
雖然有著厚厚的積雪減輕了大地的震動,但一千六百根馬蹄在荒原上蓄足馬力,極速奔跑,那“踏踏踏”的聲音仍然如雷霆一般,讓聽到的人胸腔忍不住躍動。
突厥人的紮營地位於於陰山北側,是一個被風乾後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