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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榮的父親最終還是沒能抵禦住病痛的侵蝕,永遠地離開了人世。 平日裡,老父親有老母親悉心照料,謝榮和謝彪也會每週回去探望父母一次。 然而,就在最後一次探望老父親時,他突然說道:“我胸口有點痛。” 謝榮和謝彪聽罷,心如刀絞,急忙將父親攙扶到謝榮的臥車上,風馳電掣般直奔市人民醫院急診科。 好不容易把父親送到了急診室,值班醫生檢查後卻面色凝重地說:“心梗發作,需要再次做支架手術。” 此時,謝榮的父親意識尚且清醒,他艱難地擺了擺手,用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般的口氣說:“不用做手術了,給我拿些藥就可以了。”” 謝榮焦急地喊道:“那怎麼行呢?一定要聽醫生的啊!” 謝彪也附和道:“爸,還是聽醫生的話吧。” 然而,他的父親卻態度堅決地拒絕道:“我不需要手術,給我開藥就行了。”醫生看到這種情況也很為難,無奈之下,只能堅持自己的意見,給謝榮的父親開了兩瓶吊液。 等到兩瓶吊液輸完之後,他父親感覺胸口的疼痛確實有所緩解。 可就在情況好轉的第三天半夜,意外發生了,她父親的胸口突然一陣劇痛,接著便暈了過去。 等醫生再次進行搶救時,他父親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 謝榮和謝彪一直在旁邊陪床,眼睜睜地看著父親沒有了呼吸,不禁失聲痛哭,“爸,你快醒醒啊!” 醫生沉重地說:“節哀吧,人已經過去了。” 謝榮悲痛地說:“你趕緊回去看看母親。” 謝彪腳步踉蹌地走了。 謝榮慌忙地聯絡殯儀館,同時辦理死亡證明。 等這些事情處理妥當,殯儀館的車緩緩駛來了。 謝榮撥通了謝彪的電話,聲音略帶哽咽:“殯儀館的車過來了,你把母親安頓好就趕緊過來吧。” 謝彪急匆匆地趕了過來,和姐姐一塊兒步履沉重地去了殯儀館。 到了殯儀館,謝榮出示了醫院的死亡證明,殯儀館人員有條不紊地按照流程火化遺體。 謝榮精心挑選了一個上好的骨灰盒,小心翼翼地將父親的骨灰放進骨灰盒裡,然後將其寄存在殯儀館,等以後選好墓地再讓父親入土為安。 謝榮和謝彪回到母親身旁,靜靜地陪伴著面容憔悴的老母親。 老母親泣不成聲,哽咽著說道:“我連你父親的最後一程都沒能送啊。” 謝榮安慰道:“您身體不好,去不了那個地方,爸爸會理解您的。” 謝彪也連忙說道:“您身體健康,爸爸也就放心了。” 謝容和謝彪陪著老母親住了一宿。 謝榮對謝彪說:“從現在起,我來陪伴母親,你去忙你的吧。” 謝彪說道:“那就辛苦姐姐了。” 此後,謝榮一下班就趕回母親家,悉心照顧著老母親。 時光荏苒,不知不覺間,第二年的夏天悄然來臨。然而,某個夜晚,母親的一聲呻吟打破了夜晚的寧靜。謝榮急忙拉開燈,只見母親臉色蒼白如紙,張著嘴,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訴說,卻無力表達。 謝榮心急如焚,大聲喊道:“媽,您怎麼了?” 他母親沒有說一句話,便趕緊打 120,等 120 醫生趕過來,檢查了母親的情況後,淡淡地說:“你母親心臟停止了跳動,節哀順變吧。” 這如晴天霹靂一般,謝榮失聲痛哭起來,幾分鐘後,她擦乾眼淚,顫抖著給謝彪打電話:“彪,媽走了。” 謝彪聽到這句話,如五雷轟頂,“怎麼會這樣子呢?上個星期不是好好的嗎?” 謝彪開上車,風馳電掣般地到了母親的家。 看到母親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目緊閉,他才知道母親永遠地離開了。 謝榮哽咽著說道:“母親發病太突然了,僅僅哼了一聲便與世長辭。” 謝彪心如刀絞,痛苦地低下頭,聲音哽咽:“我再也無法見到母親了。” 在短短兩年時間裡,謝榮接連失去兩位至親,內心悲痛欲絕。 “咱爸媽一生都兢兢業業,未曾享受過一天清閒日子,就這樣離我們而去。我們實在有愧啊!” 謝彪滿心愧疚地說道:“我一直期望父母能住得舒適些,可最終也未能實現他們的心願,真是愧對父母親啊。” 謝榮強忍著悲痛,決定讓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