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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找個班上上啊。每天玩也很沒意思吧。”
“可是不玩更沒意思啊,而且我才不要上班,賺的錢還不夠花,反正不上班我家也養得起我。”
“再說女生一件衣服要穿很多次麼?別人看見很不好吧,而且會穿煩啊。”
“我怎麼可能去擠公交?人多死了還要等。”
……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女生衣服穿三次就要仍,我總是恨不得只買一件衣服還希望它是智慧的,根據天氣隨意變,然後我就再買一件替換,這樣以後我都不用再考慮買衣服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出門要打的,我總是提前半小時出發,只為了趕趟人多又慢的公交。
我不知道原來生活每天都要出去玩才有意思,而我的朋友們大多有自己的事要忙,我們偶爾才會在需要的時候陪對方。我現在想想是不是要把他們全都休了再交一波,我要好好想想。
我可以接受任何人的任何生活方式,但我知道那並不會成為我的,因為我並不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豁得出去的人,我總是想太多,然後在內心態度瀟灑的時候行為上又瀟灑不出來。有時候想想我也會很恨自己,但又有什麼關係,開心在每個人心裡的定義不同。
所以楊綰綰最後成了大眾女神,而我只是個大眾罷了。
六,射線與點
我們每個人都是灰色的,打從出生開始,就分到相同分量的光亮與黑暗。
——姬晨
1。
潘好傑在我離開新鄉的頭一天去了鄭州,然後就再沒聯絡過我。我在回家的第二天晚上參加了初中朋友聚會,我們肆無忌憚地聊天,大笑,說著各自的生活,形象恍若4年前我們還坐在前後左右桌的十四五歲少年少女。而當初那個凝聚在一起的點,明明已化成一條射線,廈門,北京,南陽,開封,昆明……我們在各自的時空中前行,帶著關於彼此的回憶,不停回眫,永不回頭。
而我和潘好傑凝成的點,現在也化成了各自的線,在時空中延伸,帶著微弱的光,走向不知名的方向。未來無限可能,我們卻再不會二度重疊。
每當一個愛的人離開我時,我都會頭腦混亂,我需要重新調整自己、說服自己,然後讓日後回憶的時候不至於太痛。
2。
打給潘好傑的電話等待音響了很久,我終於在電話那頭吵鬧的聲音中找到自己想聽的那個。
“最近很忙?”
“嗯。”
“跟我說會話啦。”
“在吃飯呢。”
“哦,那不忙再打給我。”
“好,”
好,然後就再沒有然後了。我把手機仍到床上,掀了被子摸黑走到陽臺。陽臺正對著的是我初中的學校,雖然學生都已放假回家,但校園裡的路燈還亮著,暖黃色的光暈下,照著我4年前走過的路坐過的臺階和跳過的花壇。曾經我也會說這是我的地盤,可現在,除了我自己,竟沒有人知道我來過。
學校因為改建變了很多,可既然是改建,就永遠不可能面目全非得讓人認不出來,然後我就又莫名奇妙加有病地想起潘好傑來。我還真是做什麼都能想到他。
潘好傑說他一直在改變,希望自己變壞,只有壞人才會不被傷害。他說這話的樣子好玩到不行,一半嚴肅冷漠,一半幼稚單純。
然後我開始想起關於潘好傑的種種回憶,想起他自顧自的在前面遠遠的走,然後再皺著眉頭等我跟上來;想起他永遠一副“你怎麼還不去死”的表情,然後揹著和他一個體重的我走了兩公里,上到七樓,然後得意地說“你看,我就說我是superman吧?”想起他繫著圍裙在廚房裡做酸菜魚,然後對圍著浴巾獻媚的我說“你他媽不冷啊?滾去穿衣服。”想起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