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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儒皺起眉:“讓他進來。”
不一會兒,溫體仁便看到自己的一個姓張的同僚進來。
這個姓張的是個員外郎,溫體仁知道這個人素來是周延儒的人。
“怎麼回事?慌慌張張的。”見到來人很急,周延儒詢問。
張員外郎趕緊說:“內閣票擬,司裡監披紅,旨意明發,即刻起將全國清丈隱田。”
溫體仁臉色一凝,頓時拍手:“果然!陛下是衝著清丈隱田來的!”
周延儒也點頭:“連上了!難怪閹黨由北鎮府司親審,而一直對外廷的魏黨引而不發!原來陛下意在此。”
那張員外郎便急忙問:“那敢問二位大人,現在我們應該如何?”
溫體仁和周延儒對視一眼,皆一言不發。
好一會兒,溫體仁站起來告辭道:“我馬上回去,修書與幾位同年,要求他們極力配合清丈隱田的國事,也讓他們把不該有的田都還回去。”
周延儒點點頭,目送著溫體仁離去。
等到溫體仁離開後,張員外郎才疑惑問道:“溫大人是什麼意思?”
周延儒淡淡說道:“眼下,配合陛下才是大事,還能如何?你家若是有侵佔民田,最好也還回去。”
“是……是是。”那人也趕緊離開。
等到他們都走後,周延儒這才重新拿起邸報翻看,這才發現,後面還有幾頁寫著一些民間軼事和詩詞歌賦。
他輕輕摸了摸報紙。
“好東西……要能爭取過來,便好了。”
……
“陛下,這邸報如此寫,真的好嗎?”畢自嚴手上拿著新邸報嘆道。
在他旁邊,盧象升也拿著新出的邸報臉色頗為忐忑。
這新玩意,一開始他們是拒絕的。
覺得這太把國事當兒戲,一國重事豈能寫在邸報上,邸報的作用就應該寫寫政策,以及地方調任即可。
但後面,陛下親自做主推行,他們也就半推半就。
只是現在東西出來,他們仍有些擔憂,畢竟他們在上邊署了名的,這一不小心,可就進史冊的。
到時候就不知道是寫成奉迎上意的奸臣,還是寫忠臣了。
“效果很好不是嗎?起碼現在看來,能調動起部分廷臣為國的積極性。”
張先一笑置之,之後正色道:“先說正事吧,想來你們已經釐清任上之事了,來找朕,總不會只是邸報之事,你們倆誰先說?”
盧象升看了眼畢自嚴:“畢閣老先說吧。”
畢自嚴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其實都是一件事,陛下,我翻閱戶部賬錄,如今國庫真的虛空至極,尚欠寧遠餉四個月,兵部緊發催文,微臣初上位卻不知從何處找。”
寧遠……
張先一下子頭疼起來,心裡也一下子警惕起來。
因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寧遠幾個月後,就會因為這件事兵變。
“是以微臣與盧部堂商量之後,以為先發這一月的餉,其他的再拖欠著,等日後微臣施策後寬許一些,再行補上。”
張先看向盧象升。
“盧卿也是這麼想的?”
盧象升深吸口氣,道:“以臣所想,自然是盡數發放為好,臣幾乎日日收到三鎮催餉,近乎無米下炊……以至士氣低迷。
遼東巡撫畢自肅文書言:遼東之結局無期,而給養裝備不足,已談不上養分外之精神,致敵愾之果敢!長期以往,不堪設想。但奈何,朝廷也是缺錢,所以還請陛下批覆一月之餉,臣願親往寧遠安撫,以安將士之心,也順便督查裁汰冗兵冗,軍餉虛冒。”
張先認真想了下,看著他們兩個人,心中卻是想笑又想嘆氣,這兩個人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