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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哪裡就定下何人打理了?不過,有一宗人,名字叫朱景澄,好似是祥符郡王那一支的,他提了邸報這個想法,也挺好的,孤倒是覺得可以讓他試一試。”
朱紹烱點點頭,他才不在乎誰管,反正到時候有用於他就行。
周王看向朱紹烱道:“你這次過來,是不是聖上已經回信?”
朱紹烱無奈道:“是,回了,正要與父王分說。”
周王道:“聖上如何說?”
朱紹烱苦著臉道:“也沒說什麼,只說了,讓孩兒慢慢談,不過底線似乎放寬了一些。”
周王道:“降了保證金?”
朱紹烱搖頭道:“未降,乃是准許拖欠,但仍要繳納一定比例,其餘的入海事會後自分紅中扣。”
“一定比例是多少?”
朱紹烱乾笑一聲,道:“這就是孩兒為難的地方,聖上沒有交代一定比例是多少,只說讓孩兒做主……這孩兒哪做的了主?所以特來尋求父王,想問問父王,聖上究竟會接受什麼樣的比例?”
周王搖頭道:“這個聖上單方面接受可不行,得其他大宗認可,這是聖上給了你很大的權力,談的時候,你儘快往高些談,還有一點,如今五月過半,眼看六月,不單是藩王的繳納比例,後續的一應的宗人爵位保證金比例也要儘快議定。”
朱紹烱有些委屈的嘆了口氣:“此事真是逼的孩兒日夜睡不著,孩兒哪有這樣的才能可以居中相談還要雙方滿意?父王,您說孩兒現在向聖上辭掉差事怎麼樣?”
周王面無表情:“你說呢?”
朱紹烱垮了臉,失神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上。
周王見狀,便寬慰道:“也不必如此,有了聖上金口玉言的讓步,起碼好談很多,藩王們其實大多並不排斥改制,聖上的計劃書還是起到不小作用,許多藩王其實早已心動,好好做,實在不行,先議定六月的宗藩會議日期,廣發邀函,當面來聊,不就更輕鬆一些?事情總要一步一步去做。”
朱紹烱聽進去勸,沉默了一下,也稍稍振作起來,站起來詢問:“那議定的地點父王有成算了?在王宮嗎?”
周王道:“四月底時,京師大明賓館的老闆便過來拜訪過,說要在開封開一家分號,我予了他一塊現成的地,稍作修葺一番便可以營業,六月可以暫定在那開宗藩大會。”
朱紹烱愣了一下:“大明賓館?這個孩兒住過,確實不錯,不是說幕後老闆是聖上嗎?怎麼也來開封開分號?”
周王笑了一下,道:“這誰知道呢?”
朱紹烱意識到什麼,小聲問:“聖上安排的?”
周王道:“這些有干係嗎?”
朱紹烱乾笑一聲:“確實,沒什麼干係。不過,您就這麼給了塊地?對方沒給錢嗎?大明賓館在京師,我看賺錢的很,一晚上一千兩白銀呢!”
周王道:“對方要給,孤沒要,後面對方說算作入股。”
“算作入股?如此大方嗎?”朱紹烱有些詫異,但很快又瞭然,“也是,聖上豈會小氣?不過在開封,想賺錢,怕比不了京師。”
“那是自然,價格也不會一樣的。”
朱紹烱心中一動道:“如果聖上把大明賓館拿出來讓藩王們入股,怕能讓事情更順利。”
要知道計劃書始終是計劃書,哪裡比得上現成的案例?
周王搖頭:“去做事吧,不要想這麼多,大明賓館雖名聲遠揚,但區區一間賓館罷了,讓藩王們入股,是想開遍全國分號?誰住得起?你以為哪裡都是京師?又不是什麼銷金窟。”
朱紹烱想反駁,但想想,父王又沒有住過,自然是不知道其中的價值,也就放棄了反駁,聽話的起身行禮離開。
而有了皇上的回信,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