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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刃就將理一班五十幾號人馬弄到大半,剩下下半是硬撐著。教室裡唏噓聲一片,無論擺多麼哀怨悲愴的表情都沒用,老師一組一疊傳卷子。
開始小測!
抓耳撓腮、搜尋枯腸、絞盡腦汁、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理一得尖子生們在兩節課後,全軍覆沒了。
小六慷慨激昂又悲痛欲絕的痛陳老吳老奸巨猾又詭計多端,居然拿物理奧賽的題目來濫竽充數,害得他這一向斜遍試卷無空白的高手居然整整兩大題半字沒落,這讓他以後怎麼有臉面去見江東父老!
“貌似你的父老不在江東。”陸曉輕飄飄飛了一句,小六嚥著了。
“我最後一題也沒答。”安樂不無遺憾道,“要是再多個十五分鐘,我就能全答完了,我連思路都想得差不多了。”
“沒有‘要是’。”陸曉收拾書包,問他是不是去老頭家接安寧。
安樂“噢”了一聲,沒說去也沒說不去,待陸曉小六先行幾步他便小心跟後,走出校門迅速往公交站牌的人群裡鑽,左顧右盼不見那倆人身影,才撫著怦跳過速的心口失笑:難怪人們喜歡偷情,原來是真有刺激啊!
在醫院站牌下車,安樂本是想直上病房,但轉念一想又轉到馬路對面一家湯館,打包兩份雞湯和一些清淡的小食品。到病房時,見安寧興致高昂的站在病床上,比手畫腳不知在做什麼,見到他時尖叫了一聲,雙臂朝他張弛著喊:“哥哥哥哥!快過來啊!”
安樂把手中的湯揚了揚,走過去掛在鐵鉤上,笑盈盈問:“做什麼了這麼興奮?作業寫完了麼?”
“快抱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安寧得意洋洋的仰著小臉道。
外床聞言失笑,對安樂說:“你弟弟精神亢奮一整晚了,玩了這麼久也不見他喊困。”
“都幹什麼了?”安樂好奇。
“寫完作業又練字,練了字又背書,背書完開始叫蕭香教他打撲克牌,一直打到快九點鐘,他開始說故事,神奇古怪的很逗。”外床忍著笑道。“他懂得真不少,說大多是你教他的,還說哥哥很厲害,什麼都會。”
“我以後要像哥哥一樣。”蕭香突然學著安寧的奶音說,俊臉上笑意融融,“安寧把你當偶像了,見什麼都說:這個哥哥也會。”
安樂聞言,望了望正巴眨著眼的安寧,笑著將他抱起來,把鞋子穿上,放下地,再把湯倒出來給兩人喝,自己則檢查安寧的作業。
“蕭哥哥檢查過了。”安寧道。
“有錯麼?”
“沒有,他寫的很認真很仔細,想挑個錯都困難。”蕭香笑道,“你們準備回家了麼?”
“嗯。明天還要上課,你也好好休息,放學後我們再過來。”安樂將床沿散落的本子收進書包,示意安寧跟他道別。
“等等。”蕭香叫住他,問他拿了紙和筆,有些吃力的抬起傷手寫了幾行字,遞給他:“這些東西,你週末的時候去商場幫我買,我不知道這些店在什麼位置,你問問你同學或者到商場問一下服務員,應該很好找。”
安樂接過一看,清單上寫了衣褲、鞋襪的尺碼、顏色和品牌,還有些小東西比如內衣褲和清潔用品等。“後天週六,晚上我不用上自修,下課後我去幫你買吧。”
“嗯。”蕭香點頭,頓了頓又感嘆道:“其實我想自己去的。”
“有本事你就去。”安樂閒閒回。
蕭香無辜的笑。
拾荒 act 38 :殘念
回來路上,安寧高昂的興致依然沒落,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內容都圍繞著蕭香如何教他認字,如何教他記數學口訣、如何教他贏牌、如何……沒完沒了的重複著,一直到進了家門還沒有停止的意思。
安樂輕撓了一把他的小腰,他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