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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若無地做著抗拒的行為,腦子卻像掉了線,思緒胡亂成一團。被他摟來抱去,身體都像喪失了最基本的平衡,必須要依賴他,依賴他的溫暖,她才不至於掉進誘引的深海,極寒受凍。
耳邊明明還有吻聲,可她像什麼都聽不清了。
模模糊糊間,她感覺到了自己唇瓣、臉頰、頸間的溼意,還有耳邊那被他喘息壓住的黏膩情話:“寶貝,知道我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嗎?”
“已經很久很久了,久到你大概都還沒察覺到我們之間還有男女的分別,只把我當瑾昀哥哥的時候。”
“怕嗎?瞭解早就這麼禽獸的我。”
“告訴你之前,我真的猶豫了好久。怕你因此對我有芥蒂;又怕你對我的喜歡,太少,少到不足以支撐我們關係的變化。更怕,你聽完,就不會再與我往來。”
“知道嗎?你把我拉黑的那段時間,我每天都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聯絡不上你,更不敢聯絡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多次,我都想衝動地和你說我喜歡你。可喜歡終究抵不過騙你的事實,我恨當時的自己為什麼要做出那樣的選擇,我第一次這麼恨過自己,就在那些天裡”
明明意識迷濛,孟知遙卻還是會因聽到這些話而心酸。
酸澀感充斥滿她整顆心臟。
她撕扯回思緒,慢慢地睜開眼,想去安撫身前男人的消沉。
可她睜眼,目光撞進他眼底,竟看到的他泛紅纏著水光的眼眸。
“傅瑾昀”孟知遙震驚,長這麼大,她從沒見過傅瑾昀帶淚,更沒見他哭過。
他冷漠、矜貴、高傲,有極度自我的傲慢,從來不存在誰欺負他到哭,只有別人受不了他的遠離。
所以傅瑾昀看著她哭了。
孟知遙心都被捏死了。
她抬手,指腹擦過他眼尾,“幹嘛啊你,好好說就好好說,哭什麼啊。”
明知她是淚失禁體質,他哭,她怎麼可能忍得住。
孟知遙眼眶也有瑩亮在打轉。
傅瑾昀閉眼,一顆眼淚掉下:“遙遙,我好喜歡你,真的”
不斷重複的話:“真的,好喜歡你。”
孟知遙原以為這種話聽多了就膩了,可現在,她好奇怪。
傅瑾昀的眼淚掉在她臉頰,滑落,沾染他的溼意,她竟也難耐地悸動,衝動,開始因為有喜歡的名頭,而想安慰他,更有將他壓下,狠狠蹂躪的想法。
高嶺之花。
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她動了無盡惡劣的念頭。
孟知遙又深呼吸了下,抬眸,“喂。”
很沒禮貌的喊法。
傅瑾昀愣了下,望著她。
“我原諒你了,”孟知遙佯裝平靜淡漠地說,“瑾昀哥哥。”
可只有傅瑾昀看透了她眼裡的萬丈春潮,洶湧波動。
他低著頭,吻上她唇時勾唇輕笑了下。這聲笑,癢進了兩個人的心。
傅瑾昀吻她的唇,她的臉頰,她的耳朵,還沒到激進地方。
孟知遙卻突然眸色一深,借力扶住他肩膀,另一隻手扯住他的襯衫邊,一點點往上,解掉一顆又一顆釦子。
到最後三顆時,傅瑾昀握住了她的手,眼神幽幽濃稠,“真的想好了嗎?”
他在給她最後選擇的機會。
“接受,過了今晚,我就是你的了。”他抵著她的耳,纏綿地低聲說。
孟知遙盯著他,一秒、兩秒
看似在猶豫,最終,她還是扯住了那第三顆釦子,眼神晦澀,嗓音啞啞的:“解開,要麼?”
瞬間,連孟知遙都沒意料到的,傅瑾昀整個人起身的剎那,摟抱住她腰間,將她騰空禁錮在自己身上,徑直大步